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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椅子篇(一):看牙医


今天,妈妈带我去看牙医。

到了医院里,医生叫我躺在椅子上。我乖乖的躺了下来。医生去准备给我洗牙的工具了。过了几分钟,一切都准备好了。医生对我说可以开始了。

医生把各种洗牙的工具塞到我的嘴里,就仔细的洗起牙来。洗牙的工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医院,就像个机器修理厂。医生先把一根管子扣在腮帮子那里,我知道那根管子是要把我嘴里的口水吸掉。然后医生把一根电钻一样的工具在我牙齿上面前面后面仔细地清理脏东西。真难受啊!我那时候就觉得有一只虫子使劲的在我牙齿里钻来钻去!过了一会,牙洗好了。我像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跳出了椅子!

我原本以为可以回家了!可是医生又对妈妈说我有颗牙蛀掉了,需要补牙。我顿时五雷轰顶。为了我的牙齿,我不得不服从命令,我垂头丧气地回到椅子上。医生把两种药膏涂在我那颗蛀掉的牙上。我不去舔都能感觉到那个药膏酸极了。

补好后,我像只兔子一样逃出了医院!出医院的时候,我在心里想,以后我要保护好自己的牙齿。不要再来医院了!

修理椅子篇(二):凡事预则立

凡事预则立
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青年要往墙上钉一个钉子。要钉的时候,他发现墙面太高,需要找一条凳子站上去。找来了凳子,他发现凳子坏了,需要修一下。他找来了锯子,发现锯子钝了,需要找锉磨快锯子,他又去买锉……临近中午的时候,有人发现他在操场上打篮球。需要钉的那个钉子,连同锤子锯子一起,仍然放在需要修理的凳子上。这是为什么呢?有人说是他太懒,也有人说他没有耐性,最后竟去打球了,不顾我认为只是因为他凡事没有准备。
在礼记·中庸》中有这样一句话“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而在毛泽东《论持久战》八八亦曾引用:“‘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没有事先的计划和准备,就不能获得战争的胜利。”所有一切的大事都来自于事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上文中的青年之所以会在购买工具途中用去了大量的时间都是因为准备不周,思考不全。如果这位青年能够思考周全并事前做好准备的话,比如准备一个好的椅子,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还有一些例子,比如:秦朝末年,楚汉相争。有一次,韩信将1500名将士与楚王大将李锋交战。苦战一场,楚军不敌,败退回营,汉军也死伤四五百人,于是,韩信整顿兵马也返回大本营。当行至一山坡,忽有后军来报,说有楚军骑兵追来。只见远方尘土飞扬,杀声震天。汉军本来已十分疲惫,这时队伍大哗。韩信兵马到坡顶,见来敌不足五百骑,便急速点兵迎敌。他命令士兵3人一排,结果多出2名;接着命令士兵5人一排,结果多出3名;他又命令士兵7人一排,结果又多出2名。韩信马上向将士们宣布:我军有1073名勇士,敌人不足五百,我们居高临下,以众击寡,一定能打败敌人。汉军本来就信服自己的统帅,这一来更认为韩信是“神仙下凡”、“神机妙算”。于是士气大振。一时间旌旗摇动,鼓声喧天,汉军步步逼近,楚军乱作一团。交战不久,楚军大败而逃。
只有事先准备好,才能成功。真实人生不全生活在远见里面,因为有时远水解不了近渴,但是如没有远见,那么你会发现这样会总生活在近渴之中。凡事预则立,那些有长远准备的人很容易整成事情,因此我们如果生活在眼前勉强与苟且中,但是也能为自己的未来多准备点资源,还能收获以前准备了一段时间的投入效益,那才是健康人生。

修理椅子篇(三):续写作文五篇 变色龙续写


变色龙续写(1)

厨师普洛诃夫带着狗一路走回了将军家。而奥楚蔑洛夫看着普洛诃夫走远之后,又恐吓赫留金说:“我早晚要收拾你!”说完便穿过广场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群围观者对着赫留金哈哈大笑。赫留金尴尬的垂着头,把右手藏在袖子里。像刚刚被牵走的“凶手”一样哆嗦着走了。  赫留金独自一人回到了首饰铺,自己用纱布把手给包扎好。然后用一只眼盯着被雪白的纱布缠得紧紧的手指,想着那只下贱胚子的狗。嘴里咒骂着:“该死的,这回让你给跑了。但是……奥楚蔑洛夫这个坏蛋我可不能放过。看我怎样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哼哼。”于是他拿出纸笔,用受伤的右手颤抖着给兄弟写了一封信。让他赶快赶回来,好收拾一下那个可恶的警官。写完信后,他留意翼翼的把信装进信封,迅速的跑到街道口的邮箱旁,趁四周没人,一下子把信塞进了邮箱里。然后又鬼鬼祟祟地消失在了街道上。  但是两天,赫留金的哥哥便从军队里赶了回来,与赫留金一同去警局找奥楚蔑洛夫。奥楚蔑洛夫远远的在警局的走廊上看到了赫留金,露出了一副凶恶的样貌,好像在说:“好你个赫留金,想来找麻烦吗?”等赫留金走近,警官又发现了站在赫留金身后的宪兵。这下奥楚蔑洛夫的脸上又立刻绽放出了笑容。他一个箭步迎上去说:“赫留金老弟!你有什么事吗?”说话间他还时不时望望赫留金身后的人。他又之后说:“你手上的伤好了吗?正是抱歉,那天实在是委屈你了,呵呵。”赫留金冷眼望着身边呵呵笑着的警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大声吼道:“你这个混帐,我这天就是来找你麻烦的!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法律!”奥楚蔑洛夫一听这话,立刻惊恐地说:“呃……赫留金大哥,咱们先坐下谈谈吧,呵呵,坐下谈谈。”他一边带着赫留金和宪兵走进休息室并让他们坐在木头椅子上。警官又赶紧跑去给他们每人接了一杯水,一杯递给宪兵,再递了一杯给赫留金。然后自己站在一边等两人开口。这时宪兵便来恐吓奥楚蔑洛夫说:“你小子竟为了一只破狗让我弟弟丢尽了脸,我可不会轻饶你!”说完把头偏向一边,又之后说:“你自己说该怎样办吧?”奥楚蔑洛夫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在一边无话可说。四周一片寂静。株组词  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掌推开了休息室的门,紧之后走进了一位身体微微发胖,衣着华丽的老人。宪兵定睛一看,发现进来的竟是将军的哥哥——吉米·伊凡尼奇!老人望

修理椅子篇(四):未来神奇的房间

未来神奇的房间
 未来,神奇的房间一定很高科技。
     我希望我的房子有一对翅膀,这样可以到处飞翔,游览各国的名山大川了。
     我也想让我的房子下有一个喷射器,一发射就到了宇宙,探索到另一个可以居住人的星球,为国家做一份贡献。
     我更想让我的房子门有密码装置,如果密码错了,就会放出89伏电流,如果连错3次,呵呵,报警器就响起,将门自动关上,窗也锁上,放上100伏的强电流,能把人电晕过去。进门后,电会自动开启,房间会把主人的心情植入电脑,根据主人的心情,房间会变换不同的形状和颜色。
不管你想要什么物品,只要你一想到,它就会飞到你的手中,节省了你找东西的麻烦,也节省了时间。你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去一个地方,椅子就长出翅膀带你去哪儿。
电视机也是智能的,只要你脑子里想着要看什么电视,它就会自动转到什么电视台,并且会跳过广告直接播放电视剧,而且这种电视如果坏了,会有自动修理系统。
    最后是床和电脑,床可以根据室内的温度调整到人体适合的温度,电脑可以帮我们解答作业上碰到的难题,就像一个称职的好老师,让我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未来的世界时多么奇妙,真令人向往啊!

修理椅子篇(五):夜访


李晴跳楼自杀了!

麦佳伟是从李晴的丈夫陈栋那里得到这一消息的。作为李晴生前最要好的朋友,陈栋觉得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个不幸的消息通知麦佳伟,尽管两个男人还从未谋过面。

撂下电话,麦佳伟在心里暗自庆幸:李晴这个缠人的疯娘们儿终于死了!可随即,一丝疑惑和不安袭上心头:她怎么就死了呢?而且还是……跳楼自杀的!

位于城西的海天商务大厦共有35层,麦佳伟的心理康复诊所在第32层,从那扇巨大的的落地窗望出去,几乎可以鸟视整个城市。在没有病人的时候,麦佳伟喜欢坐在窗前,一边抽烟,一边眺望远处的青山,他觉得只有在那一刻,身心才算是真正获得了自由。

此时此刻,麦佳伟就坐在窗前,脸上充满了疲态。刚刚送走的病人是位死了儿子的老太太,她的顽固让麦佳伟伤透了脑筋,无论他怎么开导,老太太始终坚信,她的儿子没死,只是因为要完成某项国家交给他的秘密任务,暂时不便与她相见罢了。

面对这样的病人,麦佳伟还能说什么呢?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太太,麦佳伟叮嘱秘书小黄,两个小时内谢绝一切客人来访,包括电话。

正当麦佳伟准备小憩一下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麦佳伟眯眼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秘书小黄打来的,他没有理会。可是那电话铃像是故意跟他为难似的,一个劲儿地响,而且格外地刺耳。

麦佳伟没好气地拿起话筒,“小黄,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谢绝任何来访和电话吗?”

电话另一边传来小黄支吾的声音:“麦医生,对……对不起,您夫人说非要您接电话不可。”

麦佳伟一惊,心想:她很少把电话直接打到办公室来,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好吧,把电话转过来。”

很快,电话里传出一个姣媚的女声,“佳伟,是你吗?”

“是我,珍珍,有事吗?”

“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感觉心里很不踏实,所以打电话问问你出没出什么事。”

“珍珍,我这么大人了,还能出什么事?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有病人,回头再给你电话,好吗?”麦佳伟对着话筒小声地说着,就好像他的身旁真的有病人似的。

“好吧,你一切小心。”

放下电话,麦佳伟想了一会儿,感觉困意上涌,便闭上了眼睛,谁知刚刚进入睡眠状态,电话又一次响起来。忍无可忍的麦佳伟恶狠狠地拿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出小黄声音:“麦医生,有位姓张的先生想要预约,时间是晚十点,您看……”

麦佳伟压了压火气,“没问题,你答应就是,就这样吧。”

“请等一下,他现在非要和您亲自说,我……”

“告诉他我现在有病人,叫他晚上直接来就是了!”

“我说了,他却非要坚持跟您亲自说,不然他不放电话。”

又是一个难缠的病人,麦佳伟心想,“把电话转过来吧。”

下一秒钟,一个鼻音特别重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是麦医生吗?”

“我是!”麦佳伟冷冷地说。

“打搅您工作,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正被一件事情困扰着,需要您给出个主意。”

麦佳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毕竟是医生,医生不可以和病人发火。

“张先生,来我这里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困扰,您不是预约晚上十点来这里吗?那么,我觉得还是等到见面的时候再谈吧,OK?”

对方沉默了。

等了一会儿,麦佳伟耐着性子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那边终于有了回应。

“那……好吧,晚上见,嘟……”电话挂断了。

两年前,麦佳伟和李晴在一次有关心理学方面的学术会议上不期而遇。

麦佳伟本来是不想参加这个会议的,却架不住主办者的一再游说,什么年少有为,什么后起之秀,什么明日之星,等等……麦佳伟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答应参加,但有言在先,可以列席,但绝不发言。

正当麦佳伟枯坐在一群老头子中间哈欠连天,叫苦不迭时,一个美貌的女人忽然走进了他的视线,这个人就是李晴。

麦佳伟顿时眼前一亮,他怎么也想不到,X市居然隐藏着这样一位相貌如此出众的美女专家。

乏味的会议开始变得有趣起来,面对其他专家提出的课题,麦佳伟积极大胆地阐述自己的观点,侃侃而谈,博得了阵阵掌声。而李晴似乎也被他渊博的学识和偏偏的风度所吸引,和他唱起了“对台戏”,当场展开了学术辩论。

那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辩论,虽然没有得出结果,但却被在场的专家们一致评价为:近十年来最有价值的辩论。**之间,两人在心理学领域里成了最被看好的新星。

就像所有的爱情故事那样,之后经过几次接触,两人很快便坠入了爱河,尽管他是有妇之夫,尽管她是有夫之妇,但这些并不能阻止他们相爱。为了让这份爱天长地久,他们曾对着月光发誓,不拆散彼此的家庭。他们还特意在郊区买了幢小房子,作为他们的“家”。

小黄下班走了,麦佳伟下楼胡乱吃了盘炒面便回到了诊所。

看了看表,七点三十五分,距离十点还有两个多小时。翻看了几页学术杂志,麦佳伟感到眼皮子一个劲儿地打架,心想时间还早,于是过去把诊所的大门锁好,然后回来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的,麦佳伟看到一个全身裹在黑色风衣里的男人坐在自己对面。一股凉气从他后背上冒出来,头脑立马清醒了不少。

揉了揉眼睛,没错,的确有个男人坐在自己对面。这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有着一张苍白而狭长的脸,嘴唇上留着两撇醒目的小黑胡。麦佳伟继续朝那人的眼睛望去,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这双眼睛怎么这么黑?而且……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

“您是……”

“我姓张,下午跟您预约过的。”

鼻音很重,正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麦佳伟的心放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表,时间是十点十五分。

“张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瞧我,居然睡过头了,不过……您是怎么进来的?”

黑衣人轻轻一笑,“门没关。”

门没关?麦佳伟感到一阵不安,自己从来都非常小心谨慎,怎么会忘记关门就睡着了呢?而且,明明记得是关了门的!

“麦医生,可以开始了吗?”

麦佳伟定了定神,先将门的事放在了一边。他毕竟是个专业医生,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职业神情,“当然。”说着,他悄悄开启了藏在抽屉里的微型录音机。

本来留下病人的录音资料是心理医生的工作习惯,但是许多病人都不想这么做,所以每次麦佳伟都是偷偷的录,省得找麻烦。

这时麦佳伟忽然注意到,黑衣人在短短的几秒中内连续变换了三、四种坐姿,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这说明此时他的心里非常焦躁不安。

“说之前,我建议您先喝点什么,比如茶或者酒,这样有助于稳定您的情绪。”

“您这里还有酒?那就来些酒吧。”黑衣人似乎有些激动,挥手间差点打翻了桌上的花瓶。

麦佳伟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杯子和红酒,为那人倒了一些。

“请。”

“这个……”黑衣人迟疑了一下。

麦佳伟笑着说:“没关系的,酒不另外收费。”

黑衣人端起酒杯,先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将杯子原封不动地推回麦佳伟面前,“我想我还是不喝酒的好。”

麦佳伟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起来。黑衣人冷冷地看着麦佳伟将酒喝得一滴不剩,这才说道:“我必须杀死那个人,可是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我从来没杀过人,连鸡都没杀过。”

李晴必须得死!

当麦佳伟与李晴从“温馨酒吧”里出来,在十字路口分手后,麦佳伟便暗暗下定决心:李晴必须得死!

爱,从来都是自私的,王子与公主的爱情毕竟只是童话故事罢了。正当麦佳伟满心以为自己命好,碰上了一场完美的婚外情时,李晴忽然提出,给麦佳伟半年的时间安排家里的事,然后跟老婆离婚,取她为妻,而她自己,已经和丈夫陈栋正式提出了离婚。

倚仗岳父大人的福荫而过得丰衣足食的麦佳伟,自然不可能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婚姻,虽然他和珍珍之间已经没有了爱。麦佳伟开始后悔参加了那次该死的学术会议,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麦佳伟也曾试着开导李晴,劝他放弃那个要命的念头,毕竟两个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一步棋走错,很可能会影响到他们未来的事业。然而李晴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还撂下狠话:半年后如果麦佳伟不离婚,她就直接找他老婆去摊牌,并将他的丑恶嘴脸公布天下。

于是,麦佳伟动了杀机。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开始的时候,雨点打在窗户上还是很有节奏的“啪啪”声,可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场盛大雄壮的交响乐。雨幕中,海天大厦通体一片漆黑,只有32层的一扇窗户里透出亮光,显得格外突兀。

经验告诉麦佳伟,黑衣人心理一定有着非常严重的疾病,处理得不好的话,他极有可能会发疯,甚至演变成变态杀人狂。如何才能消除他的心理阴影呢?麦佳伟略一盘算,心里便有了计较。

“您说的那个人,是您的朋友,还是上司,或者同事?”

黑衣人摇了摇头,“那个人是我老婆的**。”

“哦?您是说,您夫人背着您有了**?”麦佳伟好奇地问。

“是的,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两年了。”

“那么,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呢?和平解决不是更好吗?”麦佳伟适时地劝解道。

黑衣人忽然恶狠狠地说:“他害得我老婆跳楼自杀,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这时,一道闪电突然划过天际,将黑衣人那双漆黑的眼睛照得瓦亮,麦佳伟一瞬间在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深深的怨恨。他猛然一惊,忽然想起了半年前跳楼自杀的李晴。不会这么巧吧?

“你……你老婆跳楼自杀了?”麦佳伟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发抖,一点也不专业,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是什么时候的事?”

黑衣人望着麦佳伟,若有所思,好一会儿,他忽然大笑起来,“麦医生,看您的样子,也有过婚外情的经历吧?何不先讲讲您的经历?”

这人什么意思?麦佳伟心里狐疑着,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是那副十分职业的神情。

“我的事并不在讨论的范围之内,不是吗?”专家毕竟是专家,一句话便堵住了对方的嘴。

黑衣人再次看了麦佳伟一眼,然后慢悠悠地点了根烟,“我老婆和那个男人属于同一领域,她们是在一次学术会议上认识的,后来她们便搞在了一起,这对不要脸的东西还在郊区买了一幢房子,便于她们幽会……”

黑衣人仍在说着什么,但听在麦佳伟的耳朵里,却仿佛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他只能看到他的嘴唇缓慢地开阖着,但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此时的麦佳伟,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炸开似的,“嗡嗡”乱响。天下难道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不,绝不可能巧到这个程度!那么,眼前的这个人难道是陈栋?他是来找我为李晴报仇的?

想到这,麦佳伟的身子不由自主向后缩了缩,叫道:“李晴的死……根本不关我的事!”

半年很快就过去了,李晴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找麦佳伟的老婆摊牌,也没有将她们的事公诸于众,但却对麦佳伟爱得越来越投入,越来越霸道,几乎把他掌握得牢牢的,规定他每天至少要抽空陪她三个小时以上,有时甚至不让他回家。

麦佳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李晴分明就是一枚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引爆。麦佳琢磨着,必须在她爆炸之前先解决掉她。可是,用什么方法呢?麦佳伟思来想去,忽然想起了他大学时候的导师张教授。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下,“麦医生,你没事吧?您刚才说……谁是李晴?”

惊魂未定的麦佳伟看了看黑衣人,觉得不像是在装蒜。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事都透着玄妙,报纸上就曾经刊登过,两个相隔千山万水的人,姓名、相貌、经历,甚至老婆孩子的姓名竟完全吻合,那么发生在同一座城市里的两件事有着相似之处,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于是麦佳伟便试探着问:“您……您认识陈栋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不认识,这个人跟我说的事有关吗?您这是怎么了?”

麦佳伟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你说的事让我想起了我认识的一个人。哦,后来怎么样,请您继续说下去。”

黑衣人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诡异的表情,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便恢复了正常,麦佳伟并没有发觉。

“我老婆死了,那个奸夫却好好地活着,而且活得非常滋润!可以说,我的家庭是被他一手给毁掉的,所以我要让他死,但是我又不能让警方查出是我杀了他,麦医生,您说我该怎么办?”

此时,麦佳伟已经完全从惊慌中恢复了过来。站在医生的角度,他必须想方设法劝自己的病人不要干傻事,这是每一个做医生的本份。如何让病人放弃干傻事的念头,这需要技巧,谈话的技巧,而麦佳伟恰恰对自己的口才充满了信心。

“张先生,作为医生,我绝不允许我的病人犯罪,但是如果不帮助您解开心里的死结,我还有什么脸做医生呢?这样吧,您不妨说说,对于如何干掉那个人,您有没有初步的设想。”

黑衣人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想法倒是有几个,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这也正是我来找您的原因。”

麦佳伟再次调整坐姿,让自己舒服一些,然后伸手笔划了一个“请讲”的手势。

“我打算花笔钱雇佣杀手杀掉他,并将他分尸,埋在市内各个角落里,然后再给那个杀手一大笔钱让他跑路,永远也不要回X市。”黑衣人娓娓道来,声音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在讲述别人家的事。

麦佳伟摇了摇头,“这个方法看似可行,实际上却很难行得通。首先,杀手到哪去找呢?这并不像港台电影里演得那样简单。其次,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请神容易,送神难,即使您找到了杀手,也顺利杀死了那人,但是您能保证他不会威胁您,让您拿出更多的钱?再者说,您能保证杀手不被警方捉到,而供出您来吗?所以,这个方案不可行。”

黑衣人点了点头,“您说得没错,这些我都想到了。”

“还有什么其它的方案吗?”麦佳伟不慌不忙地问。

黑衣人表情一振,“当然,我还想过偷偷地在他的车上做点手脚,比如将刹车线减断,在汽车空调里加入一些有毒的气体,或者干脆放一枚遥控炸弹什么的。”

“噗哧”, 麦佳伟竟笑出声来,“张先生,您的想法未免太过于幼稚了吧?您能保证在车子上做手脚时不被别人目击到?别忘了您的手一接触车子,车子立刻就会报警,而且现在每个停车场里都有监视器,如果车子出了事,我敢肯定警察立刻会找到您。”

黑衣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沮丧,“是啊,您说得没错,这些我都想到了。一刀捅死他,或者开车撞死他,这些办法我不是没想过,可是这样做很难不留下蛛丝马迹,麦医生,我该怎么办?”

麦佳伟神秘地一笑,“您可以考虑让他自己跳楼自杀。”

“张教授,我是麦佳伟啊……是啊,我最近还不错,您老身体还好吧?”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是这样,我最近在国外的一家专业期刊上开辟了一个专栏,这期我准备写一篇关于神经迷幻类药物对人类的心理将产生何种影响的论文,这不,听说您刚刚研制出了这方面的药物‘T-21’,我想请你给我提供一些资料。”

“呵呵,您过奖了,好的,我下午就去您的办公室取……我明白,这种药物有很大的危险性,所以资料不能公开,您放心就是,我只是想让文章的论据更充实一些……嗯,下午见。”

下午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在麦佳伟的软磨硬泡下,张教授将“T-21”的成份报告也交给了他。拿着“T-21”的成份报告,麦佳伟立刻播通了现在市药检局工作的老同学汪成的电话。

麦佳伟从汪成那里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一切,并利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把“T-21”配制了出来。

麦佳伟的计划很周密,李晴有着非常严重的神经衰弱,平时会经常性地服用一些安眠类药物,而“T-21”的成份与安眠药的成份类似。如果李晴错把“T-21”当成安眠药,服下后产生幻觉,经过特殊暗示,自己从楼上跳下去,这样即使警方在她的尸体里查出“T-21”的成份,也只会以为那是安眠药的成份,而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第二天一早,麦佳伟喜滋滋地回到家,却赶上家里厕所堵了,一个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修理工正忙着修理下水。麦佳伟并没有在意,和珍珍闲聊了几句,便径直来到卧室,换了身衣服,然后便匆匆上班去了。

令麦佳伟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天下午,他接到陈栋的电话,李晴忽然跳楼自杀了!

“您是说,让他自己跳楼自杀?这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傻子或者疯子!”黑衣人大摇其头,并用手指上的戒指敲击了一下桌上的花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麦佳伟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事先让他产生幻觉,然后从楼上跌落,这样就会造成他失足坠楼身亡的假象。”

“可是,怎么才能让他产生幻觉呢?”黑衣人追问着。

“这个嘛……您不是专业人士,所以您也许从未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药物,叫做‘T-21’,它的主要功效就是使人产生幻觉,哦不不不,您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不是毒品,它与毒品有着本质的区别,吃了不会令人上瘾,它是为病人提供催眠治疗时所使用的辅助类药品而已……”

麦佳伟忽然停住了,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出了所以然来。难道我的思维忽然变的迟钝了?麦佳伟心里想着。

黑衣人将整张脸凑了上来,在麦佳伟的眼里,那张长脸显得很夸张,看起来非常诡异。

“麦医生,到哪里能搞到这种药?我是说,如果您能帮我搞到这种药的话,我花多少钱都乐意!”

“其实‘T-21’就在我家……哦,不不,我是说没有办法,这种药还没研制成功,没有地方搞得到。”麦佳伟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就连他自己都听不真切。

“那……那怎么办?”黑衣人仍在不依不饶。

麦佳伟无力地摇着头,“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您必须要放弃您那愚蠢的想法,毕竟,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忽然,黑衣人嘿嘿地冷笑起来,“杀人真的解决不了问题吗?麦医生,您现在是不是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麦佳伟一愣,的确,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脑袋有些发沉,以至于说话没了节制。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喝了半杯红酒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往心里去。这时黑衣人忽然提起,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头了,是这种感觉,这并不是酒后的晕旋,而是像吃了迷幻剂一般。

“你……你做了什么?”麦佳伟不禁惊呼起来,不过,那惊呼声跟蚊子的哼哼声没什么两样,显得是那样的虚弱。

黑衣人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也没什么,只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在酒杯里加了一些佐料罢了,还记得你刚才提到的‘T-21’吗?”

麦佳伟越听越是心惊,他勉强问道:“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你是谁?”忽然,麦佳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你……难道就是陈栋?你是为李晴来报仇的吗?”

黑衣人不置可否,表情平静如水。

麦佳伟的思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眯着眼朝四周看了看,房间里到处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置身于云彩之上。这时,他忽然看到有个人正一步步朝他走来,正是半年前自杀身亡的李晴!

麦佳伟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冒着寒气,“李晴,你不是死了吗?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麦佳伟,你这个骗子,你害死了我,我是回来找你锁命的!”

黑衣人一步步朝着麦佳伟走去,而麦佳伟则不住地向后退却着,很快,他的背就抵在了巨大的玻璃窗上。

“李晴,我没有杀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根本不关我的事!”

黑衣人故意逼细了嗓音,发出凄厉的声音,“怎么不关你的事?明明是你杀了我,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说完,黑衣人猛地朝麦佳伟扑去。

麦佳伟急忙向后闪避,只听“哗啦”一声,玻璃窗被撞碎,他整个人跌了出去。所幸在慌乱之中他的双手死命地抓住了窗户的边缘,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被冰冷的风一吹,在加上手上的巨痛,麦佳伟的从幻觉中清醒了过来,当他看清自己的处境时,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竟被催眠了。他立刻大叫:“救救我,陈栋,快拉我上去,我还不想死,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一百万?两百万?只要你拉我上去!”

黑衣人忽然蹲**子,轻声说:“你真的以为我是陈栋?”

一间豪华客房内,一对**裸的男女躺在一张十分夸张的双人大床上,男的脸孔狭长,唇上有着两撇醒目的小黑胡。而那女的则是个典型的大美人,浑身上下透着**,此时她温顺地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指不停地玩弄着男人的胸毛。

“建兵,李晴那个臭**真的死了吗?”女人问。

“珍珍,我办事,你放心就是了,没想到我父亲研制的‘T-21’,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没废什么唇舌,她就自己跳下去了。”男人回答。

女人忽然叹了口气,“建兵,那个女人死了,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气,可是咱们如果想要长久地好下去,就必须把另外一个人也除掉。”

“谁?”

“麦佳伟!”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掠过一丝杀机。

男人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珍珍,我已经替你杀了一个人,难道你还想让我再杀了你老公?我做不到,再说,你老公那天忽然回家,幸好我及时换上修理工的服装,算是蒙混过关了,可是他毕竟见过我,我怕他会认出我来。”

女人轻轻地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放心就是,当时你带着口罩,他不会认出你的。”

男人很坚决地摇了摇头,“那我也不去,我不想再杀人了。”

女人一声冷笑,“张建兵,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难道你就是这么爱我吗?麦佳伟必须得死!何况,你已经杀了一个人,你回不了头了。”说完,女人再次变得温柔起来,手指**性地探向男人的大腿根。

男人被女人弄得神魂颠倒,“嘿嘿”一笑,将女人按倒在床上,舌尖在女人的小腹上肆意地出没着。

“其实,自从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回不了头了……”

听了黑衣人的叙述,麦佳伟彻底地绝望了,他发出撕心裂费的嚎叫声:“郭珍珍!你这个臭**!居然背着我偷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黑衣人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仿佛在他眼中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即将被勒死的狗。

忽然,麦佳伟停止了狂叫,他抬头看问黑衣人,“看在我就要死了的份上,请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被你催眠的?”

黑衣人伸手在麦佳伟的眼前晃了晃,“还记得我差点碰翻你的花瓶吗?”

麦佳伟的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容,“真不愧是张教授的儿子,竟然会使用这么高明的手法进行催眠暗示,不过……”

“不过什么?”

麦佳伟狞笑着说:“你还是忽略掉了一些什么。”

黑衣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他恶狠狠地说了句“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然后一脚踹在麦佳伟的脸上。

麦佳伟迅速地下坠着,他看着黑衣人那越来越模糊的脸,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警方在麦佳伟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一台微型录音机,他们根据里面的对话,逮捕了张建兵和锅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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