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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入世出世]入世·出世

耳朵里插着耳机,将音量跳到了最大,于是乎,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没有了一点点关系。随着属于我的自己的音乐,在键盘上敲出了属于我自己的文字。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矫情,没有矫揉造作,没有虚伪,没有伪装。音乐我选用最经典的,其中的感情真挚,其中的节奏明媚厚重,其中的韵味愈加醇厚。也许在这个年龄选择了旧时的歌曲,显得不合时宜。然而,既然是一种真挚,就无须要随大流。
用自己的心写出属于自己的文字,不带有一丝丝的功利性。就喜欢且热衷于这般的随心所欲,不为任何人,不为任何理由。在这个茫茫人海之中,我一直相信并且坚持,世间之中,任何事情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活着,活着,自己早已不再是自己。那个人,他是谁,仿佛是一具尸体。当灵魂与肉体分离开了,才发现,更是一种锥心的痛。你可以随着那具尸体走,堕落,迷失,但起码你不会痛。若是你在进行着一具尸体的生活节奏的同时,还每时每刻拷问着你的那份微薄的可怜的灵魂,那简直是一种凌迟。在这个世上,矛盾着的物体迟早是要粉身碎骨的,所有的事件只有两个选择,两种答案,非黑即白,非对即错。不要奢望着,更不要怀着侥幸的心里,想二者兼得,或一半一半。哈,这简直是一种最愚蠢的选择。当双面人的下场往往极其悲惨的。
从出生的那一刻,赤裸裸的身体,赤裸裸的思想,赤裸裸的心灵,纯净,真善美皆集于一身。所以,我们渴望着交友,渴望着交流,渴望着一起欢笑,渴望着一起痛哭流涕。因此,我们便入世了。在在这个世界里一悲一喜,分分合合,离离散散,哭过笑过,便找到了所谓的朋友甚至知己,找到了所谓的可以陪伴你走完一生的伴侣。然后一起再吵闹,再分和。起起伏伏,曲曲折折,反反复复,仿佛将这个过得很是有滋有味。然而,有一天,你却发现,你吵吵闹闹地过着的,仅仅可以称之为“日子”,而不是你刚刚会思考时便希望的人生。你将人生过成了一种叫做日子的东西。是的,你入世了。却成为了一种悲哀。
既然入世了,能够出世,方是一种真本事。为了入世,丢失了自己,迷失了心灵,何苦呢?学会了伪装又能够做什么?我不禁失笑了。走了进去,却出不来了。是迷恋上了世界的繁华热闹,还是不再有勇气面对出世以后的风风雨雨。然而,痛苦与曲折,毕竟只有真实的才是有意义的。即使,那只是痛苦。
想了很多,仿佛明白了很多。然而,毕竟,我还是入世了。
去掉耳机,我是否还能够淡看花谢花飞?

(2) [入世出世]怀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

著名作家郑渊洁发表博文,宣布退出中国作协。理由有两个,一是作协管理水平下降,一是自觉受到排挤。这位让我从小就敬爱的作家之举,着实让我不解了一阵。
当然,郑渊洁先后两次退出作协,肯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实属无可厚非。但是我认为,做人处事,更多的应该是包容,应该怀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躲避锋芒,独善其身固然可选,但是人类要发展,社会要进步,积极的入世之举,更值得提倡。
提起遁世隐居,人们往往想起了一个陶渊明,却忘记了一个诸葛亮。为避战乱,诸葛孔明隐居于南阳,在家中遍观圣贤之书,自给自得,安然自在。此时,他那种超然出世的心态,说他是一位隐士毫不为过。而当刘备三顾茅庐请他入世时,他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入世,“救黎民于水火中”。我相信,以他的智慧,绝不会看不出当时刘备实力的弱小,复兴汉室,一统天下的艰难。但他仍然想要用自己的智慧救天下苍生于水火,尽管最终“出师未捷身先死”,但是“长使英雄泪满襟”,功虽未成,其情可表!他用自己精彩的一生告诉世人,退,要能超然出世,进,要能积极入世。
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学派创始人墨翟,也同样怀着一颗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他虽能做出巨大的战争武器云梯,但他提倡非攻,不愿意让天下生灵受到战争的创伤。他虽然未能抵抗历史的必然性,但他所提倡的和平、尊重人性等精神仍一代代地传到了我们的心中。
同样,作为一名政治家的韩国新任女总统朴谨惠女士也是如此。她作为前任总统的女儿,在父亲被刺身亡后,她承受了来自公众的近乎疯狂的指责和谩骂。面对这种情况,她本可以一走了之,远离政坛的是是非非。但是她选择了留下来,坦然面对公众的攻击,并在家读书学习修身养性。在蛰伏了数十年后,重新回到了政坛。打着“为父亲未完成的事业尽一点儿力”的标语,一路高歌猛进,最终回到了青瓦台。
在被公众所抨击时,她选择了暂时的退避隐居,然而,心怀入世之心的她并没有选择销声匿迹,而是静静地蓄积力量,最后以最好的姿态进入公众视野。正如她自己所说,为父亲未完成的事业尽一点儿力。
比尔盖茨曾经说过,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不公平的,你要去适应世界。高考制度一直被公众批评,但是我们能因为这而逃避它,不参加高考吗?恐怕不能。前辈说过,只有经历了高考你才有资格评价它。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面临不顺心的事情要豁达超然一些,积极面对,只有怀出世之心,认真做好属于我们的入世之事,才能让自己慢慢变好,让我们的世界慢慢变好。

(3) [入世出世]人生之大美

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题记
出世,入世,是两种心态,两种对待人生的态度。由入世到出世,本是一瞬间的豁然开朗,却需经人世间的烈火焚烧。千锤百炼而成就的豁达与博大,有如走过千年岁月洗礼的山脉,沧桑而又沉静。
人在踏入这个社会的时候便是入世,怀着入世的心做着入世的事业。对于这个世界本不了解,所以必定会认真地投入,去探寻其中的奥妙。初生牛犊不怕虎,却谁知现世也早已是一个密密无缝的利害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利害”二字就像是溪水,看似波澜不惊,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人的棱角磨平,变得圆润,光滑。
但是,这个世界上毕竟有“出淤泥而不染”之人。“安能以身之察察,而受物之汶汶者乎?”于是,汨罗江底便多了一个永不消散的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于是,山水之畔便多了一个永远醉了的仙。然而,他们是否便是我们追寻的方向呢?屈原,人们敬重他的同时也为之哀痛;李白,人们欣赏他的同时又为之叹惋:即便如“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人们追逐他那与世隔绝的桃花林,羡慕他东篱下那丛傲放的秋菊时却又不禁追问:他的内心是否真“悠然”?在世俗中受了伤,便以出世的名义来逃避这世间的黑暗,这到底是否能称之为出世?无论是李太白还是陶潜,终究逃不了这世俗的羁绊,只能麻痹自己和世人的双眼,怀着入世的心出世。
人生的最高境界,乃是怀着出世的心入世,朱光潜先生说:“人已最不容易协调,人人都把自己放在首位,欺诈,凌虐,劫夺种种罪孽都种根于此。”把自己放在首位,这本无什么错。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利益都不能捍卫,那么这个人根本无法在社会中立足。但是,维护自身利益却不能以别人为垫脚石,若是如此,“利害”之网越编越密,人在其中越陷越深,最终只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而只有超脱于这张“利害”之网,淡定,从容,真诚,谦和,在发现自身美的同时发现并欣赏他人的美,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相互欣赏,相互赞美,才能最终达成一致和融合,才能使万物生生不息,奔腾不止。所谓“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人生有三重境界:一日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二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三日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那第三种境界便是那洞观世事后但又不消极于红尘的一种返璞归真。人生若能至此,便不枉来世一遭,也是人生之大美也。

(4) [入世出世]期待快乐暑假

终于放假了!心情如放飞的风筝,又似风中的纸飞机,向往自由自在、充满无限期待。
不记得多久没有好好过假日了,烦躁喧嚣的生活,有说不尽的这样或那样忙碌的理由。渴望出世的超脱,于是,抬头看天,想象一个凉爽的季节里那碧蓝的天空、如雪的白云、浮动的清风;于是,俯首看地,幻想着满目红花绿草、翠树成荫,向往田园诗画般的恬然自得。格外欣赏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是最美丽最期待的意境,如能置身陶公描绘的美丽,想必心都醉了。
前段偶尔看到连续剧《金粉世家》的重播,剧中那一片片灿烂的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惊心动魄,金黄色的花海,让我忘记剧情的跌宕、人物的纠葛,体会到的唯有油菜花海的震撼与美丽!
潜意识里,有淡淡的出世情结,那种出世的超然,能涤荡尘世的纷扰杂乱。其实,仔细想来,入世与出世并不矛盾,而是互相融合,说到底只是一种处事心态:入世,要保留出世的超然;出世,也要融进入世的积极。
长长的假期,希望有更多属于自我的时间,可以思考、可以发呆、可以什么也不用想,只是做个单纯快乐、暂时超然出世的闲散之人!

(5) [入世出世]不做旁观者

不做空谈的评论家,做一个实干家,是时代对我们的要求。当然,我们需要高屋建瓴的视野,但这视野必须结合实际,必须具有建设性、具有指导实际工作的积极意义。一些评论家与批评家之所以为人所诟病,原因大概在于其“动口不动手”。譬如,倘若专业课的老师没有实际做项目的经验,讲课往往乏味枯燥,学生在课堂上昏昏欲睡也就不难理解了。相应地,一个好的导师,必须首先是一个好的研究者,一个好的实践者。
自古文人多迁客,之所以如此感伤,乃是因为怀有“先天下忧,后天下乐”的情怀与精神。
唯有经历了官场上的黑暗,经历了尘世的浮华,才谈得上退隐山林,才谈得上闲云野鹤。当然,主动地选择与世无争是另一套处世哲学,并无可指摘之处。但若是心怀天下,欲成就一番伟业,入世与出世都是必须的。间歇性地出世,是为了更好地入世;一展身手式地入世,是为了出世的时候无后顾之忧。天下辩证之理,尽在其中。
唯不能做一个嚼舌的毒舌者,解构有余,建构不足;破坏有余,建设不足。这一类的人,当少参加辩论赛,多参加工程实训;少写一些评论文章和感伤散文,多涉世了解民间烟火。
如有可能,高中应按照语文课的要求,进行一两次社会调研。会大开眼界,同时,也会给你一种别样的视角。
那就是:与其像鲁迅小说中的老女人那样在旁议论,不如卷起裤管和袖子,插下一根秧苗。

(6) [入世出世]蠡测人生的三条路

纵观五千年的人类文明,一批批的至圣先师层涌而现。在特定的发展背景和规则下则出现了三类人。他们在前十几年经历的道路从本质上讲是相同的,但随着心智的成熟及意欲的方向性作用逐渐开始发生变化。变化有三。一为出世而悟道寻天性的人,他们厌倦世俗的平庸无味,穷一己之力探寻宇宙人生的最高奥妙,养己浩然之气。在孤独中他们往往可以领会更加精妙的义理和意趣,因此自然可以悟到常人之所不能及之境界。二为一头扎到凡世里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飘逐流浪的人。形而下者谓之器,他们生活在物器层次,将生活的情感变化和幸福寄托在幻灭不定的物质上。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这些人的生命确实是可惜的。叔本华在《人生的智慧》一书中第二章“人的自身”及第三章“人所拥有的财产”也详细的阐述过。三为将入世和出世精神结合在一起的人,也正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以天道安人事,此者我现阶段最为推崇。
人活在世界上确实需要一份超然与恬适。世间没有什么可抱怨的。苦与乐只在一念之间。一般人所追求的快乐,大多是健康、财富、家庭和睦、五欲娱乐(财、色、名、食、睡)等。但这些快乐都是暂短的。所以,佛法所讲的真正快乐,如经中所说:“寂灭为乐”或“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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