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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东南形胜]眺望海西_900字


  东南形胜,宝岛相对,闽江自古旖旎。金湖翠屏,武夷风光,高铁十万千里。云衣作璨碧,更添海西魅力!
——题记
  遥望海西,气势磅礴的戴云山脉缱绻静卧,碧水丹山的武夷山脉孕育灵气,奇秀清澈的闽江奔流入海。我的梯田叠上九天的海西,我的錾凿了桃源洞的海西,我的纺着水车转着水碾的海西。快,护我海西水土,爱我美丽海西!
  然而,就在海西的孩子们才刚刚熟悉你的音容笑貌之际,有些人却只为眼前利益而肆意毁坏你那如花面容。
  回望海西,污水小溪般地排入沙溪,树林秃头似的枯着面颊,轰鸣的捞沙船彻夜不眠,秽浊的造纸厂通宵达旦,戴云山失去了祥和的心境,武夷山混乱了静谧的灵魂,海西人开始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刹那间,所有的海西人都看见了你愤怒的洪水,听见了你阴郁的咆哮,害怕了你无情的剥夺。顿时,惊恐夹杂泥土,和着暴雨节奏分明地敲击地面;楼厦化作青烟,一缕缕惩罚着不尊敬你的人们;青树融为黑尘,凝聚在人们的心头。
  但,海西人依旧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海西人透过那淡红的血色,逐渐看懂了海西,看懂了这个世世代代居住生养的地方。
  眺望海西,光鲜的污水处理厂重新装点了浩浩荡荡的闽江,碧绿的人工生态林再次洗涤了那如歌流水,而牢固的水库不仅稳定了局部的水循环,更不忘为可爱的鱼儿留下迁徙的通道。小镇边,出现宝石一样浮在镜子河面上的水电站、不再喷黑烟的挖沙船、井然有序的养殖网箱;村落间,重现一片片黛绿的树林、一段段倩倩的河滩,一处处参差不齐的山石。
  时间就像一条宽广的河流,缓缓地从海西的土地上流过,洗去尘埃,濯新面貌,海西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点点修整、一点点完美。因为,有节制的奉献更显珍贵,适应规律的行为更受嘉奖。
  爱我海西,护我水土,发展海西!
  眺望海西,山间崎岖的羊肠小道少了,交通便利了;眺望海西,一座座跨越两岸的钢筋石拱桥建成了,城乡的面貌更新了;眺望海西,挺拔的参天大树不断涌现,不成林的树林消逝了,生态环境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流水从匆匆,花开花落。踏着消逝的昨宵,时间在行进,海西在跨越。
  海西人从西南的滑坡泥石流中看到了自己的昨天和原可能重蹈覆辙的明天,海西人也从一衣带水的宝岛上瞥见了环保的重要和腾飞的机遇,海西人更从海西这片温柔娴静的土地上,望出了未来惊人的成就和闪亮的星空!
  眺望海西,蜂忙蝶舞,护我水土;
  眺望海西,山虔水润,爱我海西!
 
  福建省永安一中高二:郑芸

(2) [东南形胜]无言相思_750字

  窗外雨声如同钟鼓般一次又一次打在地上,也打在心上,落寞的愁绪凝在脸上。本想轻松一点离别,却不料敏感的心被这骤雨触动,一泄万里。
  一口辣酒入腹,浓浓的苦涩味从喉咙深处传出,此时却什么都感觉不到,看着依旧抚琴的佳人,还是那么美,望着酒水中自己的倒影,年轻的脸庞却印着沧桑,苦笑挥毫望海潮,东南形胜,哈哈哈,苦笑自己半生浮华。再次饮下那杯酒,琉璃杯,尽空碎。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想着当初的美好回忆,如今要分别。一个酿跄,紧紧握住她的手,明显感觉到泪不住的落下来,佳人紧紧贴在身上,可是寒冷却由心而生。帐外蝉声连绵,也仿佛在哭叫。
  终于要走了,船夫看着这对依依不舍的恋人,心中不忍却也无奈,只能一次又一次催着柳永上船。手紧紧相握,却只能用衣袖拂去,终于上船了,佳人沿着十里长亭不舍奔去,终于到尽头,泪连绵,哽咽地唱着那首望海潮,柳永心内透着悲凉,想着当初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然而如今相隔两地,便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歌声渐渐听不见,想着当初豪气冲天写下的望海潮,钱塘美景尽收眼底,如今却觉得厌烦不已。一把扔掉手中的玲珑杯,提起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风吹起了自己的衣诀,醉倒在甲板上,看着岸边的杨柳飘起,丛林深处的花瓣吹来,抬起手,落英绕着指尖回旋,看着天空,残月绯红,宛如佳人哭泣的眼神,红肿,难过。天空笼罩着乌云,前方一片雾霾。闭上眼睛,名誉真的难么重要吗?年少轻狂,只想醉卧人间,浅酌低唱,然而父亲却在如同今夜的夜晚死死拉住他的手,希望他忠于朝廷,还记得那个花林,玉英在丛中抚琴弹唱,自己也执一玉箫鸣之。如今物是人非,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碎花红叶,仿佛激起了自己的诗心,勉强支起身子在朦胧中写下了名传千古的《雨霖铃》。然后醉在船上。
  船夫摇摇头,世间尽是痴情郎,一片孤帆随着流水向远方飘去,也不知该去何方,天涯海角,四处为家。
 
    江苏南通海门市海门张謇职业技术学校高一:蔡婷婷

(3) [东南形胜]等待雨季_1200字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蜘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往了整个花季的十七岁!
  花季的十七岁,注定是一场不平凡的雨季.等待那雨水的洗礼,洗去心中的不安与困惑,走向成熟的明天!
  岁月之船悄悄划远,记忆的空间留下一抹淡淡的怅惘和迷茫.年少无知的彷徨,失意无奈的心情.支撑起一段忧郁的日记!
  我爱在雨中独自徘徊.独自享受那雨中的华丽的转身与唯美的独步.雨水打湿我的眼眶,眼前一片朦胧.那熟悉的梦境又浮现在眼前!
  正值梅雨时节,西湖畔,一介书生.我撑着油纸伞独自静默伫立在断桥上.烟雨朦朦,周围似罩上一层薄薄的白纱,苏堤边的柳絮在烟雨中更显得妩媚多情,一对鸳鸯在对面的桥拱地下躲雨,互诉情愫.断桥下.油油的清荇在水底招摇.一群鱼儿在水中快活地嬉戏.东风习习,风中掺杂着雨水,打湿了我的双鬓.弄湿了我的衣襟,侵湿了娘子为我绣的布靴.我在这绵绵春雨中默默地等待.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千年,还是万年.我的娘子为何迟迟不归呢?
  烟雨中.青烟袅袅,宇合间弥漫氤氲,路上的风景隐没在朦胧的雾霭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脚下的路,缥缈虚浮,多想挣脱这尘世的网,化成一缕轻风,远远的遥望.不再眷恋这凡间的爱恨缠绵……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我踏着青石板铺的街衢.吟着宋词,走进一条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默默彳亍着,耳边传来檐角落下的雨声:滴答滴答,清脆悦耳.仿佛滴落在我心中那潭幽水,泛起点点涟漪,久久不能平息.王谢两家的门前早已冷落.年代久远的朱红柱子的红漆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几只燕子从雨巷的上空掠过,风驰电弛.早已寻不到它的踪迹.且走且停,前方不远处,一位西湖女子向我走来.渐行渐近,她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默默彳亍着.银装素裹,宛如一枝带泪的山茶花在雨中盛开.她与我擦身而过时,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投出脉脉柔情.我目送着她,回顾间,皓齿雪肤,她的笑如桃花般灿烂,我的生命霎时复苏.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一片朦胧之中.右边阁楼的窗户被打开,一位闺怨的少妇探了探头,望着巷子里的我之后又把窗户关上.也许是我的跫音惊扰了她的心绪,就当作这是个美丽的错误.只可惜我不是归人.而是过客.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到了尽头.尽头是一堵颓圮的篱墙,我踌躇着,是向左,还是向右……
  霎时梦醒,这天青色的烟雨仍在纷纷飞扬,丝丝雨水挂在脸上,沁入安谧的心田……
  雨.像银灰色绸黏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花季十七岁!
  等待雨季.只有经历那雨的洗礼,方能结出成熟的果实.方能见到天边的彩虹.方能在艳阳下诗意的生活!
 

(4) [东南形胜]卷五


原文:

又东过平县北,湛水从北来注之。

河水又东径河阳县故城南。《春秋经》书天王狩于河阳,王申,公朝于王所,晋侯执卫侯归于京师,《春秋左传》僖公二十八年,冬,会于温,执卫侯。是会也,晋侯召襄王以诸侯见,且使王狩。仲尼曰:以臣召君,不可以训。故书曰天王狩于河阳,言非其狩地。服虔、贾逵曰:河阳,温也。班固《汉书。地理志》,司马彪、袁山松《郡国志》,《晋太康地道记》,《十二州志》:河阳别县,非温邑也。汉高帝六年,封陈涓为侯国,王莽之河亭也。《十三州志》曰:治河上,河,孟津河也。郭缘生《述征记》曰:践土,今冶坂城。是名异《春秋》焉,非也。今河北见者,河阳城故县也,在冶坂西北,盖晋之温地,故群儒有温之论矣。《魏土地记》曰:冶坂城旧名汉祖渡,城险固,南临孟津河。河水右径临平亭北。《帝王世纪》曰:光武葬临平亭南,西望平阴者也。河水又东径洛阳县北,河之南岸有一碑,北面题云:洛阳北界,津水二渚,分属之也。上旧有河平侯祠,祠前有碑,今不知所在。郭颁《世语》曰:晋文王之世,大鱼见孟津,长数百步,高五丈,头在南岸,尾在中渚,河平侯祠即斯祠也。河水又东径平县故城北。汉武帝元朔三年,封济北贞王子刘遂为侯国,王莽之所谓治平矣,俗谓之小平也。有高祖讲武场,河北侧岸有二城相对,置北中郎府,徙诸徒隶府户,并羽林虎贲领队防之。河水南对首阳山。《春秋》所谓首戴也,《夷齐之歌》所以曰登彼西山矣。上有夷齐之庙,前有二碑。并是后汉河南尹广陵陈导、洛阳令徐循与处士平原苏腾、南阳何进等立,事见其碑。又有周公庙,魏氏起玄武观于芒垂,张景阳《玄武观赋》所谓高楼特起,竦

(5) [东南形胜]江右游日记十


【原文】

二十二日 由北城外历凤凰山北麓,经北门,二里,过黄备桥。桥架曹溪之上。西北行十里,溯溪至元口。又五里至官庄前,西南渡溪,又十里至陈坊。北渡小木桥,为曹山寺道。遂令顾仆同担夫西至乐安之流坑,余与静闻携被

(6) [东南形胜]滇游日记八


徐弘祖

【原文】

戊寅(公元1638年)

十月初一月凌晨起,晴爽殊甚。

从三家村啜粥启行,即西由峡中,已乃与溪别。

复西逾岭,共三里,人报恩寺。仍转东,二里,过松花坝桥。又循五龙山而南三十里,循省城东北隅南行。已乃转西度大桥,则大溪之水自桥而南,经演武场而出火烧铺桥,下南坝矣。从桥西入省城东门,饭于肆。出南门,抵向所居停处,则吴方生方出游归化寺未返,余坐待之。抵暮握手,喜可知也。

见有晋宁歌童王可程,以就医随吴来,始知方生在唐守处过中秋,甚洽也。

初二日余欲西行,往期阮仁吾所倩担夫,遇其侄阮玉湾、阮穆声,询候甚笃。下午,阮仁吾至寓,以担夫杨秀雇约至。余期以五日后再往晋宁,还即启行。仁吾赆以番

(7) [东南形胜]滇游日记四十一


徐弘祖

【原文】

己卯(公元1639年)八月初一日余自小腊彝东下山。

腊彝者,即石甸北松子山北曲之脉,其脊度大石头而北接天生桥,其东垂之岭,与枯柯山东西相夹。永昌之水,出洞而南流,其中开坞,南北长四十里,此其西界之岭头也。有大小二腊彝寨,大腊彝在北岭,小腊彝在南岭,相去五里,皆枯柯之属。自大石头分岭为界,东为顺宁,西为永昌,至此已入顺宁界八里矣。然余忆《永昌旧志》,枯柯阿思郎皆二十八寨之属,今询土人,业虽永昌之产,而地实隶顺宁,岂顺宁设流后畀之耶?又忆《一统志》、《永昌志》二者,皆谓永昌之水东入峡口,出枯柯而东下澜沧。余按《姚关图说》,已疑之。

至是询之土人,揽其形势,而后知此水入峡口山,透天生桥,即东出阿思郎,遂南经枯柯桥,渐西南,共四十里而下哈思坳,即南流上湾甸,合姚关水,又南流下湾甸,会猛多罗即勐波罗河,而潞江之水北折而迎之,合流南去,此说余遍访而得之腊彝主人杨姓者,与目之所睹,《姚关图》所云,皆合,乃知《统志》与《郡志》之所误不浅也。其流即西南合潞江,则枯柯一川,皆首尾环向永昌,其地北至都鲁坳南窝,南至哈思坳,皆属永为是,其界不当以大石头岭分,当以枯柯岭分也。

由岭头东南直下者三里,始望见江水曲折,南流川中。

又下三里,乃抵江上。有铁锁桥横架江上,其制一如龙江曲尺,而较之狭其半。

其上覆屋五六楹,而水甚急。

土人言,桥下旧有黑龙毒甚,见者无不毙。

又畏江边恶瘴,行者不敢伫足。

云其南哈恩坳更恶,势更甚于潞江,岂其峡逼而深坠故耶?

其水自阿思郎东向出石崖洞,而西南入哈思坳峡中者,即永昌峡口山入洞之下流也。按阿思郎在腊彝北二十里,其北有南窝都鲁坳,则此坞极北之回环处也。逾岭而北,其下即为沧江东向之曲。乃知罗岷之山,西南下者尽于笔架,直南下者尽于峡口山,东南挟沧江而东,为都鲁南窝北脊,山从其东复分支焉。

一支濒江而东;一支直南而下,即枯柯之东岭也,为此中分水之脊,迤逦由湾甸、都康而南界澜沧、潞江之中,为孟定、孟艮诸彝,而直抵交趾者也。其濒江东去之支,一包而南,为右甸,再包而南,为顺宁、大侯即今之云州。焉。是坞南北二坳北都鲁,南哈恩。相距四五十里,甚狭而深。濒江两岸俱田,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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