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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篇(一):目送_750字

  每次离别,从来都是极痛苦的。当我从老家回杭州时,几乎每次都会落下难舍的泪水……
  那年冬天,我与父亲一同回老家,见着了朝思暮想的奶奶。她的头发又花白了许多,她总是穿着那件暗红色但看上去很温暖的棉袄,脖子上依然挂着那串佛珠,脸上的笑容就跟家乡的美景一样,从未消失过……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又到了离别之时。那是一个飘雨的清晨,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整个世界似乎都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如雾,如风。天气有些寒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裹紧了衣服。望了眼家门口的大树,一片金黄的落叶正缓缓飘落,在空无人迹的街道上飘舞,“哦,是冬天了。”奶奶念叨着,和从前一样,将土鸡蛋和蔬菜拎上,虚掩上了门。执意要送我们上车。
  路很长。但奶奶坚持着,将东西放到了我们车的后背箱,直了直腰,望着我与父亲,脸上的皱纹舒张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用她那和蔼,亲切带着乡音的普通话摸了摸我的头:“甜甜,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可要记得,有空就多回家来看看啊!”“知道了,奶奶!”我总是一如既往的草率回答。父亲催促着奶奶:“妈,下着雨呢,您赶紧回去吧。”’“好吧,那我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哪。”奶奶带着不舍的神情,一步一回头,沿着那长长的小路的往回走了。
  我下了车,站立在小路的这一头,目送着奶奶那穿着灰色棉袄、挂着佛珠、撑着伞又略显苍老的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开心快乐的假期为什么总是那么短呢?”我迟疑着,有些哽咽了。却又无可奈何的上了车,此时雨却已经停了,灿亮的阳光也钻了出来,透过车窗,望着那一片熟悉而美丽的风景,我不禁破涕为笑:“离开,不正是为了下一次相聚吗?
  直到现在,我总是会经常想起那次离别,在那个飘雨的清晨,奶奶那个穿着灰色棉袄、挂着佛珠、撑着伞又略显苍老的背影,她就是我奶奶的背影,我最亲爱的奶奶的背影,祝她健康长寿,开心快乐!
    四年级:钱苏瑶

目送篇(二):目送_800字

  我正做着阅读题,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是隔壁楼的小茵。小学时我们亲密无间,但上了不同初中后逐渐疏远,已是许久未见。我有些惊喜,连忙请她进来。
  她却没有久留的意思,只靠在门边,踌躇道:“我能借你们学校的试卷来看看吗?”说罢便带着急切而恳求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我愣住了,半晌才轻声道:“稍等。”片刻后我取来试卷。她感激地接过,连声表示过几天就归还,然后向我道别,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我扶着门怔怔地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啊,她长高了许多,以前总被我取笑‘矮冬瓜’的。”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盯着那瘦削的身影出神。突然我注意到那一晃一晃的马尾——她什么时候蓄起长发了?以前她不是最嫌麻烦了吗?我低下头,目光再次掠过,停在了她的高帮鞋上。我还记得,从前她总是一本正经地表示高帮鞋不舒服……往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当我困于回忆时,方才她疏离局促的神色又突然跃上心头。我突然觉得可笑而又可悲,什么时候,我们已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怅然地抬起头,恍惚间她的身影已消失在转角。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黯然叹着,轻轻带上了门。烟花易冷,人事易分。我不得不承认时间的残忍,不得不承认我曾经的朋友是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可我不甘心,我不愿失去啊。
  我勉强压下复杂的心绪,强迫自己继续做题。这篇文章是龙应台的《目送》。起初我还有些心不在焉,慢慢地,我的心情沉重起来。作者的一段话直直戳在我的心上:“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她写的明明是亲情,我却分明读到了我的友情。我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一开始只觉无尽感伤却无能为力,而后却慢慢有了新的看法:任何情感都只能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片段,它们的失去是我们生命的必然,我们必须勇于面对。目送离开,亦是成长。
  我突然悟了。释然吧,我对自己说。
  几天后,小茵如约来归还试卷。这一次,我平静地目送着她离开。
 
    初三:有味清欢

目送篇(三):目送——读龙应台《目送》有感_1200字

  假期读了龙应台的《目送》,书中写尽了作为女儿、母亲、姐妹的她与自己的父亲,儿子,哥哥一次次的聚散离合。一次次的目送也意味着人情的浓淡,一次次的目送讲述了多少沧桑巨变。
  新学期伊始,我和爸爸离开了我们一直生活的营口,来到了大连。爸爸来这里工作,而我也来到了一个新的学校,开始了新的生活。一直生活在母亲身边,突然的离别让我感到兴奋和恐惧,兴奋的是我终于可以摆脱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恐惧的是我面临的陌生环境常常让我感到离开了母亲的孤独。
  曾几何时,我一直是她的翅膀下长不大的小小鸟,可是现在我要一个人来面对以前从来不用费心的日常生活,尽管还有爸爸,可他是个工作狂,忙的时候常常自己的顾不得吃饭。
  临行前妈妈收拾好了我所有的该带走的东西,但我们踏上月台,例行挥挥手的一刹那,满载着行将远行的兴奋的我突然发现母亲眼角的泪痕---我是不是太粗心了,还是我太不在意了,我还没有能力去体会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当列车渐行渐远,我依稀能感觉到妈妈一直站在初春的寒风中,列车,也许是我的身影,像一块吸力巨大磁铁,牵引着她的目光,就那样,她会一直望着远方。
  这种经历让我想起《目送》一书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作者的儿子安德烈,他在妈妈的心目中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从小对母亲的依赖,“直到学校门口也不肯松开紧抓着我衣角的小手”“在通往学校的路上,在茫茫的人海中,一次又一次地回头,与我四目相对,跨越一切。”可是当他一天天长大,渐渐对母亲不解,不屑,甚至反感,当他终于有一天远赴异国求学,临上飞机之前,“我们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够到他的胸口,很明显,他在极力忍受着这种告别”“在他等待检查护照的过程中,我一直站在那里,等待他那一次又一次的回眸,但这次,他没有,他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自动门‘咻’地关闭了,再开门时,人影全无,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垃圾桶,就那样伫立,静默着……”
  仔细想想,我和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我没有象安德烈那样对母亲“抵触”,但我以后不会吗?我永远不会吗?我不敢答应自己虽然我现在每天都乐此不疲第和妈妈电话汇报、滔滔不绝讲我的新生活,但我会不会有一天面对着她却默默无言吗?我不敢肯定。
  时常想起和妈妈一起在超市里推着购物车,看到我中意的东西,无论多么贵妈妈都会捡到篮子里,而有一次她选了一包自己喜欢的饼干,我竟然说“妈妈,这种口味的饼干最难吃了!快放回去吧!”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只对那些被我吃腻了而丢到一边的食品感兴趣,而且那样津津有味。
  当年的妈妈身后的跟屁虫现在已经自己单飞了,我和她可能也要同样经历着无数次的彼此的目送,当她过来陪我度过每个周末返回营口,当我每次从营口返回大连,看着列车远去,看着彼此的身影从对方的视线中变小变小、直到消失,我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她在变老,而我,在长大。
  没错,就象龙应台在书中所写:“我渐渐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与他的缘分是不断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在小路的这一段,他在小路的拐角处,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辽师大二附中初一(一)班:栾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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