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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开了篇一:眷恋黑夜_150字

  不知道是把什么都看开了,还是把什么都看淡了,感觉自己变得自私起来,或是说边的对周围的事莫不关心起来,有时候觉得自己失去了了解别人的欲望,无论是朋友还是家人,很多时候都是沉浸在我的世界里,不动声色……
  不记得谁说过,眷恋黑夜的孩子都是内心寂寞的孩子。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眷恋黑夜,也许是因为也深人静时,心里最软柔的一面才会真实地浮现出来吧!
 

什么都看开了篇二:桃花开了_750字


  春天,桃花开了,像小姑娘粉嫩的脸。
  “你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新同桌啦!”我抬起头,一个扎着一对小辫子,拥有着一双水灵灵的俏皮大眼睛的女孩展现在我面前,她的笑容就像桃花一样美。我很快与她成为了朋友,只是……
  “霖,橡皮借我吧。霖,等会一起去玩吧,霖,这道题怎么做……?”她就像一只蜜蜂一样在耳边翁瓮地叫着,我都快炸了!
  夏天到了,炎热的天气使我烦躁不已。
  “今天老师要教大家画水墨画,请大家开始自己动手试试吧。”我饶有兴致的拿起笔在纸上挥舞起来……过了一会,呵,眼前一片大丰收!
  “霖,你……”她转过身来,本来她想问我画好了没,可她的手碰到了我的水杯,只听见“啪”地一声,我的纸立刻染成了灰色,什么也看不见了。我生气急了,丢下了句“我再也不理你了”之后就冲出了教室。从此以后,我真的再也没有理过她,虽然她好几次想和我和好,都被我拒绝了,听见她的叹息声,我想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秋天到了,树叶都纷纷变红了,很美丽,却又很凄凉……
  “霖,我要转学了。”
  “什么?”我惊讶地说道。
  “我要转到别的学校”她把头转向窗外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沉默了……
  “霖,我还想和你做好朋友,你答应么?”
  “当然可以!”此时的我除了悲伤和后悔意外,再也没有别的情感了。
  她走了,我的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真不习惯如此的寂静。
  每当桃花盛开时,我总能想到那张脸,那张粉嫩天真的脸,它深深的刻在桃花上,也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所有你认为属于你的东西,不要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属于你的,好好把握,不要等到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对不起,是你的走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民立中学初二:郑霖

什么都看开了篇三:究竟谁死了_3000字


  我想,也许只有鬼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鬼。
  这房子似乎只住着3个人。这周正好是满月,可自从入住后我没一天能睡安稳,环境是我向往已久的,装修是我非常满意的,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又多了些什么,反正我说不清;总会莫名的恐慌和烦躁,似乎这新的一切都在和我作对,似乎它们在排斥我,或者我侵犯了它们的领地,似乎总有人无时无刻在背后盯着我看,就好象现在。
  我一如既往的放学回家,回家吃饭,吃饭洗澡,洗澡睡觉;当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发现有什么东西迅速的闪进我的厕所,可当我进去的时候只发现除了花洒滴着水香皂盒打开了以外其它别无什么变化,我想我是眼花了。房间依然像我临走时那样没动过丝毫,不过即使它动了丝毫我也无法发觉。打开电脑,速度比原来快了许多,它说我击败了全世界100%的电脑,也许是系统故障了,当我想去操作鼠标时发现屏幕前的鼠标自己移动了,它在自己刷新,在自己打开OICQ,这是我开机后一贯的操作,我发誓我此时什么也没做。这让我感到恐惧,直接拔了电源后我进里浴室洗澡,今天下雨,太阳能无法照常工作,我按下了电热水器的开关,却发现水温已经在63℃,也许是妈妈洗过了吧。我定定站着,让水流到脚,定定的看着镜子,忽然发现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其实,这间房子是不是只住着3个人?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我赤裸的坐在沙发上抽烟,这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好处,不会有人干涉你任何事,可以抽烟,可以喝酒,可以带女孩子回家,但不好的是得自己打扫卫生,忽然间我发现门是开着的,怎么回事,进来时明明已经给反锁了。我走到门前看着漆黑的楼梯,立马把门关上反锁,我有些害怕,害怕会不会像恐怖电影里一稍不注意门又自己打开了。不对,这一切都不对,门是锁的,热水器是关的,香皂盒是盖着的,鼠标根本没人动,那到底是谁?我疯了似的的去看厕所,找床底,掀被子,什么都没有,不,等等,还有衣柜没开,它是有门的,大小正正能容纳一个人,或者一个什么。这让我想起周德东说的,人的一生要出入无数的门,但是你不可能把所有的门都打开,有一扇门你是不敢碰的。这里面到底藏着谁,是不是医生,是不是律师,是不是贼,是不是妈妈,是不是我?一口气把所有门都打开了,除了被子衣物什么也没有。
  00∶00∶00,我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在想,他是不是在我检查厕所的时候跑到了衣柜,检查衣柜的时候跑到了床底,那现在他是不是在床底,他到底想要干嘛,偷东西?杀人?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她?又或者是它?渐渐的我进入半睡状态,好吵,有人在说话,在叫,在笑,有男有女,就在我周围,好象是我的床,电脑,地板,衣服,窗,纸,好象整个房间的东西都在说话。是不是在笑我,笑我找不到那个东西,是不是在骂我,骂我侵犯了它们的领地,是不是一开始我就不该搬来这里住。
  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我醒在一个操场,整个世界都是暗黄色的,我坐起来看了下四周,这是我的小学球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手上多了一块手表,记忆告诉我这是卡卡西送我的手表,里面装着一只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装的是眼睛而不是手指或者耳朵。记忆告诉我这手表可以穿梭在任何你经历过的时空,渐渐的人声鼎沸起来,原来校门刚打开,学生蜂拥的进了学校,世界也渐渐的恢复了原本的色彩,看着天色应该是在早上没错,小学生永远都充满着精力,我真无法想象在小学的课堂是怎样度过的,既不听课也不玩手机,更不睡觉。他们似乎好奇我为什么会一大早的坐在球场上,一名眼熟的男生走过来问我怎么了,干嘛不上教室,我说,哦。然后起身跟他走。
  原来我在读4年级,我记得教室的位置,记得同学的名字,却不记得自己的位置,不过,讲台上贴有。我看见了柜筒里的书,每本都写着我的名字,的确是我的笔迹。我在回味着,渐渐的人开始多了,似乎准备要上课,看着班上的每一个人,我用18岁的思想在过去看着现在。我试着上了一堂课,是数学课,讲的是应用题,题目非常简单,只用1分钟就做完了,这让我很有成就感,自从上初中后数学成绩一直没上过50,高中后就没再上过20。慢着,这手表是不是真的能穿梭在时空?万一不能怎么办?是不是要重新成长?我原来的世界怎么办?我的女朋友怎么办?
  看看手表,像一款电子表,格式是,年/月/日,我把它调到2006/11/20,然后眼前一黑,我听到有人在喊,老师!老师!刘佳晕倒了!之后我感觉有人在按着我的人中,再之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次我还是睡在小学的球场上,只是穿着变了,我认识这件衣服,因为这时期我衣服全是黑色的。这次的世界是泛黄的,像老旧的照片,然后人声也慢慢鼎沸起来,世界也慢慢恢复了色彩,不同的是这次是下午,我知道我的教室,甚至是位置,一路走一路笑,这一切都是真的,手表能穿梭时空,代表着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然后再逃离这个时间,即使不能再穿梭也无所谓了,我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知道哪只股会涨停,知道谁会死去,知道导演将要拍什么。坐在教室,我见到了我的班主任,她依然是这副狗嘴脸,我发誓一定会在这个时间里杀了她,然后再强奸这个学校里漂亮的同学,哈哈哈,这是一个多么另人兴奋的想法。上课我不停地在跟附近的人讲话,这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放学铃响,真的,我真的差点笑出声来。突然这世界变了,又泛黄起来班上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窗外也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面目狰狞,渐渐的我闻到一股很浓的腐烂味,班主任对我说,“是不是一直都很想杀我,来吧,我在这。”然后她用力的抓自己的脖子,直到皮肉分离,头掉下来只剩条气管,似乎没流一滴血。忽然走出几个裸体的女人坐在地上张开脚,异口同声的说,“是不是想要强奸我们,来吧,我在这。”我彻底慌了,赶紧调手上的表,却发现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电子表。她们慢慢的移动过来,窗外的人猛地有节奏的敲击窗口,腐味越来越浓,几乎让我窒息,我感觉有人在撕我的耳朵,有人把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然后咬掉我的舌头,她们都在争先恐后的想要吃我,就像在丧尸片。
  最后我惊醒了,整个空间除了我的喘气声什么也没有。00∶01∶00。
  我决定起床记录这一系列离奇的事,打开电脑,一切都那么顺利,鼠标没再乱动,没弹出血淋淋的画面,开了文档,我一直在写,直到现在。从杯子反光我看见窗帘底下有一双脚,但我分析不出是他还是她,我知道这间房子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他/她来阻止我了,不想被公之于众,不想被世人发现。我有预感我会被杀掉,不管怎样,都要继续写,即使它砍去我整个下半身。我在用全速打字,但窗外似乎一直有东西往下坠,像人,但没有叫声,没有落地声,一直在往下掉。它依然站在那里,可我却顺利的把字打到这里,如果哪天我死了……于是我决定上床睡觉,因为完成了这些让我觉得安稳许多,闭上眼睛,我很快又睡着了,我梦见自己浮在海上,看不见边际,没有太阳没有海鸥,然后被不停的往下拽,我记得我不会游泳,然后只能挣扎,没空气了,谁都经历过那种窒息的感觉,我想那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
  最后我惊醒了,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四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可想而知这是在医院。“你醒了?”我急忙转头过去,看见一个穿着大白卦的人,“你是谁。”“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开玩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又得了什么病?”“你因为患有精神分裂、妄想症、抑郁症和自闭症,一直住在这里。”“我操你妈!”“那我问你,你是谁。”“刘佳,18岁,家住环葫西路40号。”他微笑着,像个女人;他拿了一面大镜子放在我面前。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我惊恐的看着他,他也惊恐的看着我,我想问那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一直很淡定地微笑,突然他笑出了声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好凄惨,好尖,然后他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摸样。我尖叫着想跑,但一直动不了,然后就没意识了。
  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又是一片白茫茫,也伴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你醒了?”这怎么回事,难道刚刚是在做梦么,“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因为患有精神分裂、妄想症、抑郁症和自闭症,一直住在这里。”然后又拿出那面大镜子,镜子里还是那个我不认识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的,他又笑出了那女人的声音,然后又活生生的变成了女人,之后,我又晕了过去。渐渐的睁开眼睛,这次我比前两次清醒很多,马上向右边望去,果然他还在,还是那副笑容;“你醒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因为患有精神分裂、妄想症、抑郁症和自闭症,一直住在这里。”又拿出那面大镜子放在我面前,不过这次里面确确实实是我自己“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我本能的想回答,可还没说出口他又惨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然后变成一个女人,再之后我又失去了意识。
  我又醒了,一直在喘气,就好象刚死里逃生一般,四周是我熟悉的场景,这是我家,呵,原来一切都只是梦。“你醒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因为患有精神分裂、妄想症、抑郁症和自闭症,一直住在这里。”然而这次他没有再拿出镜子,没有惨笑声,没有变成女人;“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歇斯底里地笑起来,“你们想杀我,谁都想,因为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哈哈哈哈哈哈,这次别想再追来。”我跑上了楼顶,望着这周围的一切,“都去死吧!”在坠落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自己在房间打字,然而站在窗帘后面的不是别人,也是我自己,呵,真可笑。噗…
  你说,是噩梦变成了现实恐怖,还是现实变成了噩梦恐怖,这栋房子到底住着多少人,那人究竟是谁,或者,究竟是人是鬼;我不懂,也许只有它自己才知道。那这个故事究竟是否纯属虚构,那我究竟是谁,那我死了没有;我也懂,只有作者知道。
  那作者是谁?作者是我;我是谁?我是刘佳。
 
    南宁市二十一中高三:刘佳

什么都看开了篇四:夜深停电,我独自在家……_2000字


  四五岁时,我非常胆小。遇到一只猫都要绕道而行,避而远之。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它们那令人惊悚万状的眼睛盯着我看。后来无意中看了几集有关奥特曼的动画,我倒不怕猫了,但是,却又怕起了黑,——脑神经够脆弱吧?现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已经淡忘了这个毛病,没想到,那晚……
  这天,天气阴沉沉的,茫然若失的哭丧着脸。白天下了几场阵雨。雨后初晴,到了晚上,使人倍感清爽。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只有我一个人在无聊的打发时间。
  不一会儿,晴朗的天空突然变了脸,“呼呼呼”的刮起了大风,吹在人脸上感到冷洌洌的,像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老爷爷准备发怒的前奏。果不其然,这“老爷爷”发怒了,原本湛蓝明净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随后,雨珠儿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般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像是在空中悬了一挂永远都没有尽头的雨帘。我急忙去关上了窗子。一阵大风刮过,强烈的气流把我搁在空中的手用力抽打了一下。我猛一哆嗦,手心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心里面情不自禁地敲起了小鼓:天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回到客厅,刚一坐下,我便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跳起来,反锁上了门。随即便倚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忽然间,周围一下子变暗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我心底一颤,手一抖,书都掉地下了。使劲用手拽住沙发,第一时间在脑海映入了一片虚无飘渺的空白。但很快,我反应过来是停电,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自嘲道:我的胆子可真像是一只小老鼠啊。”说罢,我想鼓起勇气去找手电筒。但我始终是迈不开腿,因为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与空虚感向我袭来,想一个黑洞般笼罩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住的安慰自己,但都无济于事。我只好麻痹自己的意识,什么问题也不去想。
  窗外不时传来一阵风的咆哮。“劈!”一个闪电在空中炸开了花,突然照的黑压压的大地宛如白昼,忽明忽暗。我愈加害怕,连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楚的听见,心里面就像揣了一只不安分的猴子,七上八下的乱窜。哎呀!妈妈呀!你在呢么还不回来!我一遍一遍的默默呐喊。终于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真正含义。
  就在我已经近乎绝望的时候,楼道上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哈!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喜出望外。果然,门铃声清脆地响了起来,这时的我,觉得门铃声简直是世界上最最美妙,最最悦耳的天籁。我飞奔着去准备开门,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呀!妈妈出门时我明明看见她带钥匙了呀!怎么会按门铃呢?看来来者一定不会是妈妈。那又会是谁呢?下这么大的雨,还停着电,他(她)来干嘛?不会……不会是小偷吧?!一时间,种种想法同时涌现在我的脑海,把我有限的思维容量填了个满。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进退两难。哎,你说我总不能对着门外的人喊声“是谁呀”吧?如果那么做,门外的人不就知道家里只有一个小孩儿了吗?
  而那敲门声却没有因为我的犹豫而间断,反而似乎更大了。雨,淅淅沥沥而又不知疲倦的下着。闪电渐停,屋子里变得更加黑暗,像鬼屋一样可怕!我望了望紧闭着的那扇门,真希望它关得紧一些,再紧一些……咦,对了,会不会来的不是小偷,而是邻居借根蜡烛什么的?想到这儿,我有了打开门看个究竟的冲动。但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小人的声音:别开门哇,不然你会后悔的。”这个声音把我刚鼓起的勇气在瞬间毁灭了,使我望而却步。
  思忖了一会儿,我咬咬牙,对自己说:干嘛听那个小人的命令?我要自己选择。于是,我决定开门。大不了本姑娘和歹徒拼了!我在黑暗中顺手抓起把椅子,踮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前。用已经麻木了的双手打开了那扇似有千斤重的门。缓缓的探出头去张望。——门打开,一缕温暖的光线洒在我的脸上,那个熟悉的面孔顿时映入了我的眼帘,原来是我家楼上那位平时总让我叫她姐姐的年轻阿姨,“怎么这才开门?停电了,我给你们送来一盏在储藏室里放着的油灯,虽不会太亮,但总比蜡烛要好得多。”
  “这……谢谢!”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一时竟慌的手足无措,只能说声谢谢。“姐姐”笑了笑,然后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惊奇:“客厅没人,也不会在卧室啊……啊!难道就你自己一人在家?”
  我昂起头,不无自豪地说:“是的。”“姐姐”顿时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心里甜丝丝的。
  此刻,那盏灯的光辉,把我心中的荒芜与阴霾一下子驱走了,照的我暖暖的。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一句成长的箴言:待人多一份信任,相信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六年级:王一清

什么都看开了篇五:[少年作家杯A组]血月鬼谈_3000字


  引子 血月鬼谈
  “你知道K中的传说吗?”深夜,电脑在黑暗中发出幽蓝色的荧光,会话窗口上暗红色的字体好似早已干涸的血液,在纯白的底色上显得格外诡异。电脑前的女子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什么?”
  静静等待,直到会话窗口上出现了“正在输入”这四个字。
  暗红的字再一次跃在了屏幕上。
  “很久以前,在女厕所最靠窗的位子上,有一个学生猝死了。”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
  “只是这样?”
  这次对方的回答倒是十分迅速:“当然不是。后来一个女生发现在厕所最靠窗的隔间旁,有一个板凳,上面有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风吹开窗帘,外面几乎是漆黑一片,诡异的红色光芒照不透那一片混沌的黑暗,连月亮都是那么暗淡。
  暗红色还在窗口上蔓延。
  “那个女生很害怕有什么东西,就飞奔回宿舍。谁知道过了几天,那个女生穿着校服,面朝窗户,一脸惊恐地吊死在了那个隔间旁,脚下的凳子上,赫然有着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看到这句话女子近乎条件反射地把视线移向窗户。
  窗外……有什么?
  夜风穿过窗子吹了进来,渐渐侵入这间屋子,带走夜晚残存的最后一丝温暖。
  深深呼吸,视线重新转回屏幕。
  “警察介入了进来,结果想必你也猜到了,自杀。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K中闹鬼的传说却从此流传开来。”
  深深的寒意。
  虽然基本上猜到了原因,却还是问道:
  “为什么?她穿的是那套红裙?”
  回答异常的简洁。
  “恩。”
  微微颤抖着打下这一行字。
  “那……窗户外面……到底有着什么?”
  寂静,等待。
  正在输入。
  屏住呼吸,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
  幽幽的蓝光照在她的脸上。
  清秀的面庞有一道血痕,而她好似混然不觉。
  死死盯住对话窗。
  正在输入的字迹消失了。
  深深吸气,等待答案的揭晓。
  “啪!”
  就在那黯淡的红色文字出现的一刹那,幽蓝的荧光骤然消失,电脑终于因主机太热而自动关机。
  偏偏在这种时候……
  女子一把将耳机扯下,重重地摔在桌上,然后颓丧地瘫在了椅子上。
  重启,却只是闪过一道白光,而后又重新归于黑暗。多次尝试失败后,一切都寂静了下来。
  一片黑暗。
  窗外,一轮血月高高挂在漆黑的夜空。
  第一章 404寝室
  起初我们都没有想到,接下来将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叶箬蝶
  看着林荫道上来往的人,叶箬蝶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不真实。
  梦里无数次出现的K中,竟然真的被她考上了……虽然对听说有闹鬼的传说,不过……
  她是阴阳眼,自然不会怕这些。从收到通知书到现在已经很久了,但当她这正站在校门口时,叶箬蝶仍是不能控制自己内心那淡淡的喜悦。
  踏进校门的一瞬间,箬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都有可能逃不出这所学校。
  和煦的微风催过树叶,阳光飘过它们,飘洒下一片斑驳的影儿。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宁静。不远处的公示牌处却是一片喧闹。
  叶箬蝶正从公示牌前的人群中左挤右挤过去,终于看到了寝室分布安排。
  “叶箬蝶:404寝室”
  真是个让人不舒服的数字。
  拉住一个初二的学姐:“请问…404寝室在哪?”
  让叶箬蝶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一脸疑惑的学姐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含糊不清地吐出:“我…不知道。”而后拍开箬蝶的手,飞快地跑开了。
  叶箬蝶盯着学姐消失的方向,轻轻“啧”了一声,叹道:“真是个怪人…”
  慢悠悠地走在学校里,寻找着宿舍,茫然地走了一会,叶箬蝶猛然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
  四周是一片枫树林,地上有一层落叶,很美,只是…太过寂静了。叶箬蝶那一直平静的脸竟然严肃了起来,微微发紫的阴阳左瞳竟然泛起了淡淡光芒,阴眼全开。她清丽的脸紧绷着,贝齿轻咬住下唇,黑色的长发在不知从哪吹来的风的拂动下轻舞着,双手死死地握成拳,仿佛一有动静就会冲出去一般。
  身后忽然传来沙沙的声响,那是有人踏在落叶上的声音。
  一声淡淡的呼唤。
  “叶箬蝶。”
  一双冰凉的手轻攀上了她的脖颈。
  湿漉漉的。
  猛然转身,却在击中对方前的那一刹那收住了手。
  安易。
  看着箬蝶那微紫的左瞳,安易已然猜到了大半,只得叹了口气道:“你的背后还是不能站人?”
  听到这句话,叶箬蝶微微一怔,接着左瞳的紫色像雾气一般散去,恢复了最初的黑暗。
  叶箬蝶一把拉住安易朝树林外跑去,知道跑回了正道上才停下来,边喘息边对安易道:“那片树林…阴气…太重了…”安易看着一脸正经的叶箬蝶,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箬蝶你正经的样子太搞笑了,噗哈哈哈…”
  对此习以为常的叶箬蝶可比路上那些投来惊异目光的人淡定多了。她看着安易笑完,旋即把这事当做没发生一般说道:“安易姐,我没开玩笑,那个地方阴气重不说,但我开了阴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就足以说明…”
  “那个地方怨气也重。”安易淡淡接道,“或者说,你的阴眼需要升级了!”本来眼熟的气氛被这一句玩笑彻底打破,箬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眼眯成了两条弯弯的月牙,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唉,对了,”箬蝶问道,“安易姐你在那个宿舍啊?”
  安易撇了撇嘴,似是不屑地道:“那个404,传说中闹鬼的寝室。”
  “啊勒?”叶箬蝶吃了一惊,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淡淡的喜悦。
  “我也在那个宿舍呢。”叶箬蝶对着安易一脸欣喜地道,“安易姐你知道它在哪吗?”
  安易摇头,道:“咱们去那边问问吧。”说着便指着远处的传达室道:“走吧。”
  有些空旷的路上,两个女孩走着,她们的背影竟有几分相似。
  “请问,404寝室在哪里?”安易对着传达室的保安问道。
  “出门直走200米,左转就能看见了。”保安显然是被问过很多次了,显得有些不耐烦。
  “走吧。”叶箬蝶拉着安易,快步走出了传达室。
  刚跨出传达室的门口,叶箬蝶的脸色“唰”地就变了。“安易姐…”声音冷得出奇。“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安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叶箬蝶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这么走过去,是那片树林…”
  被黑暗逐渐吞没,不是恐惧,彻骨的寒意。
  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叶箬蝶开口道:“走吧,反正不可能换寝室,总要面对的。”
  这次他们走得异常缓慢,仿佛每走一步,都是未知的深渊。
  叶箬蝶不怕鬼,只是那片树林里的气氛太过诡异,她从未见过甚至未曾听说过。
  完全的未知。
  穿过树林,来到了宿舍楼门口。
  望着楼门里面,安易倒抽了一口冷气。
  整个楼道都呈现一种黯淡的颜色,宾馆似的长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暗红色的门都紧闭着,忽明忽暗的灯早已无法照亮一切,黑暗处,好像随时会有人出现。
  接着她不可思议地看到:箬蝶的唇角竟勾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箬蝶被鬼魂附体了,可安易清楚地知道,除了恶灵,再不会有魂魄选择俯身到有阴眼的人身上--因为他们的意识不好控制--可是箬蝶的阴眼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会不会……
  不安在安易心中扩散。
  “安易姐…”没等安易开口,叶箬蝶就缓缓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在笑什么,是不是?”一字一句,咬字很清晰,却让安易听得毛骨悚然。
  “是。”尽量克制住声音的颤抖。
  “因为这里虽然阴森,可是阴气却十分微弱,可见它不但掩藏不了阴气,来手段都是最低级的……比鬼气散散更可怕的,是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涌动。就像刚才那片树林,不过…”叶箬蝶顿了顿,“也有可能是因为灵的力量太过强大所导致的。不过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进去吧。”
  看着箬蝶清亮的眸子,安易笑着说道:“整地这么正经干嘛?”叶箬蝶挠了挠头到:“显摆一下而已…啊!”话还没说完,箬蝶就被安易重重地拍了一下,后半句的话语只好化为惨叫爆发了出来。
  “显摆你妹啊显摆!我差点被你吓死好不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子小啊!喂你有没有在听啊!”箬蝶一脸无奈地任由安易“殴打”着自己,在她停手时一脸无辜地道:“很痛的喂!”
  安易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活该!谁叫你假正经吓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你陪我心脏!”叶箬蝶看她这样,也忍不住了,冲安易喊道:“我去!你胆子小还好意思说我啊!嗯?!”虽说都是喊,不过箬蝶的气场可比安易强多了,安易被她震得踉跄地后退三步,蹲下抱头道:“我错了还不成么……。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被你吓到,我不应该胆子小,我不应该被你吓得心肝一颤一颤的,我错了…。叶箬蝶大小姐我错了…”
  箬蝶看着这样的安易道:“终于恢复真面目了啊…你个假文艺真奇葩的二货……”
  安易见说不过箬蝶,看着眼前被她们忘却多时的宿舍楼道:“切……走!进去!”叶箬蝶噗嗤一笑,道:“说不过我就要干正事儿了啊?噗哈哈哈…”
  “谁说不过你了啊!”
  “你呗!”
  “切谁告诉你我说不过你了!!”
  ……
  风,从树林间穿过,却无法打断两位少女的嬉戏。先前的恐怖气氛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是互相的调侃与打闹。
  过了不知多久,箬蝶才拉起安易的手,道:“进去吧……”
  她们的背影,也缓缓被宿舍楼的黑暗吞没。
  “喂我说…真的没事么?”黑暗中,传来一个轻微的女声,是安易。
  “怎么?你怕了?”箬蝶轻轻地笑了,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安慰。
  “切…谁怕了!”安易虽然有些害怕,嘴上却仍然不服输地顶了回去。
  然而这次箬蝶却没有继续和她开玩笑,把手横在安易面前,轻声道:“嘘!别说话!听!”
  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了淡淡的歌声。
  凄婉的,哀伤的,时隐时现的,歌声,如同镇魂曲一般,把人拉向一个冰冷的,无尽的深渊,一点一点地向下沉,身边的空气越发冰冷,却总也无法终结。
  模糊的声音,却一字一字的,传进了箬蝶和安易的心里。
  想要阻止它们侵入耳中,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做到。
  那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却深深的,触动了内心最深处。
  “…凌晨的时候突然发现找不到一个人说晚安”
  模模糊糊的声音,完全不算快速的说唱,却隐着几分绝望,几分哀伤。
  “什么东西?”安易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偷偷地对着箬蝶做着口型。
  “我也不清楚…咱们爬到几层了?”
  “四…四层!”安易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恐惧的表情。原来微微上挑的凤眼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贝齿死死扣住下唇,显然是被吓到了。
  “也就是说…我们到了。”箬蝶看着眼前透过大厅传来的阳光道。
  “什么…那…那这个歌声,是…怎么回事!”
  方才虚无缥缈的歌声,在这一刻更加地清晰。
  “……穿上黑色的衣服暗红的靴子突然喜欢在半夜散步”。
  每一个字都让箬蝶和安易紧张到了极点。
  向左转,黑暗的走廊,歌声的源头。
  “……幼年时一个白色的下午、我看到了很多蠕动着的虫、它们红的绿的黄的黑的露着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慢慢靠近我忘记呼吸”
  诡异的歌词,到底……暗示着什么?
  “我们,走吧。”箬蝶轻声对安易道。平静的声音,却不自觉地握紧了安易的手。
  寂静的楼道,没有声音,黑暗是那么的厚重,伸手,却无法拨开。
  “连同耶稣一起被钉在命运的十字架上,我看着它们嘶声尖叫”
  窒息。
  箬蝶脑中立刻想到了这个词。
  四周的一切太过压抑,心中蔓延开无形的恐惧。不知从何而来,紧紧地束缚住自己。
  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
  “……原谅吧原谅吧我要的只是让我存活的牺牲品……”
  声音越来越近,箬蝶停下脚步,看了看身旁的门牌。
  408。
  “看来还要往前走啊。”她对安易道。
  “难道……声音的源头使我们的寝室?”安易有些慌地问道。
  这个问题,箬蝶没有回答她。
  到了,就知道了,无需过多的猜测。
  “……宽恕吧宽恕吧,这一切只是残酷的默片在循环演绎”
  407。
  歌声还在继续。
  “……洗不净肮脏惨白的木偶残缺着嘴角最终回到了那间曾经熟悉的黑房”
  箬蝶终于明白那窒息感的来源。
  歌声中隐隐透露出的绝望。
  406。
  “……在体无完肤后冷笑划破皮肤空气中贪婪的血腥味道”
  405。
  看到门上的数字箬蝶有些发抖,下一间……
  404。
  “剩下树影的街头这个城市的安静让我一切义无反顾”
  歌声正从门里面传来。
  箬蝶和安易在门前停住。
  深深呼吸,打开了那扇门。
  “吱啦……”
  箬蝶却怎么都没想到里面竟是这样一幅景象。
  女孩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专注地盯着电脑,歌声正从那里传出。箬蝶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浓浓的眉毛,大眼睛,脸尖尖的,嘴不大,有些凌乱的头发散在肩上,让她不禁扶额:又是一个标准的萌妹子。
  一旁的安易可没箬蝶这份闲情,她看到床上的女生腿上的电脑正播着把她吓了半死的音乐,气就不打一处来,碍于第一次见倒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也没什么好脸色。
  女生抬起头来,道:“初次见面,我是亦凝。”
  第二章 第一个
  那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夜晚,一切之后,我才知道,那个夜晚究竟透露了些什么。--叶箬蝶
  亦凝同样也打量着她们,只见这两个人一个微笑,一个黑线。微笑的那个扎着及腰的双马尾,有些发棕的发色,配上蓝色的丝带,很是好看。斜斜的刘海,两边垂下来的碎发到脖子,微微上翘的双眼,虽不是很大,却和她尖尖的下巴配合的异常默契。
  面色微微有些难看的那个则是一头蓬松的黑色鲍伯式短发,衬得脸越发的小而白,大眼睛,人偶一般的少女。
  “你好。”箬蝶开口道,“只有我们三个?”在此处键入公式。
  “啊当然不了!”称作亦凝的女生边说边走向对面的床,从一团被子里揪出了一团杂乱的黑发。“还有这货!”
  安易不禁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道:“这位是……?”
  只见她们眼前出现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女,边揉着眼睛边道:“嗯……?”
  杂乱的黑色短发,微微眯起的眼睛,脸有些圆圆的,倒是可爱。
  “我是叶柒……”她迷迷糊糊地说完这句就接着倒回床上睡觉了。
  和着三个性格迥异的室友呆在一起,转眼间,已经开学一个月了。
  那晚,月光透过404的窗,飘飘洒洒地落在四个少女的脸上。
  “你们听说过这个学校闹鬼的传闻吗?”亦凝压低声音,对着旁边围成一圈的室友问道。
  “你是说……上吊的那个故事么……?”叶柒的声音颤抖着问道,她问着,又把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战战兢兢地缩在被子里。
  “对啊,听说……听说失踪的那具失踪的女尸曾经住在这里呢……”亦凝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显然是十分享受看着叶柒被吓到,接着她又道:“过两天就是10月4号了呢,听说……每到这天……鬼魂就会回到自己生前的地方呢,而且……学校会发生可怕的事情哦……”
  “啊!”叶柒终于忍不住害怕尖声叫了出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她轻声呢喃道。
  “哎,你也太胆小……”
  “啊啊啊啊啊啊……”
  亦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晚……
  各个宿舍里的人惊慌失措,整个楼一片骚乱。
  “怎……怎么回事?”胆小的叶柒一把抓住箬蝶,手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同黑暗中的困兽一般弱小无助……
  “我不知道……亦凝,是不是厕所那边传来的?要不……我们去看看?”箬蝶握住叶柒的手安慰着她,同时对着亦凝问道。
  “大概吧……咱们去看看吧”亦凝的语气里竟然有着几分的激动,箬蝶听着,心中暗道:“真是个怪人……”
  她们向女厕的方向走去,留下宿舍里受惊的两人。
  接着,她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
  女厕原本洁白的墙壁上开满了血色的莲花,缓缓地,在墙上蔓延,一点点的,占领了墙壁,绘成了一幅妖艳而诡美的图画。
  镜像中,一个女生脸朝着地趴在地上,右手腕的动脉处被玻璃碎片扎伤,血正从那里流出,左手正在地面上划动着,显然是在写着什么。过了一会,左手划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归于平静……
  生命的迹象,显然是离开了这具苍白平静的躯体。
  箬蝶和亦凝就呆呆地站在那里,显然就算胆大如亦凝,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情景吧…………
  “杨柳……”一个箬蝶从未听过的女声轻轻道,语气里透着淡淡的悲伤,但更多的是惊恐……
  叶箬蝶和亦凝这才发现一旁的女生,显然,刚刚那声恐惧的尖叫是她发出来的。她目睹了这个被称之为杨柳的女生的死亡?箬蝶和亦凝同时在心里想道。
  之后,便是深深的沉寂…………
  “呃……”还是箬蝶打破了沉寂,她对那个女生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那女生猛地抬起头,(箬蝶这才看清她是那个惊慌失措跑走的女生)眼睛死死地盯着箬蝶,良久才开口道:“我……我半夜想上厕所,可是……因为学校那些传闻……我不敢……不敢一个人来上厕所,就……就拉上了杨柳,然后……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惊恐,语速也快了起来,“然后我和杨柳从隔间出来时……杨柳她……她……”那女生睁大了眼睛,映着杨柳在血泊中的躯体,“……不小心踩到了那滩水……滑倒时挥舞着手臂……就打翻了水池旁的雕像,然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里,含糊不清的声音传进箬蝶的耳朵里,“雕像的碎片扎进了她的动脉……血就……就……”女孩终于崩溃了,声音好像混进了悲伤的眼泪,“是我害死了杨柳……是我!是我害了她!”痛苦和悔恨在一瞬间湮没了她。
  “…………”叶箬蝶静静地听她讲完,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而亦凝的眼神却看着杨柳左手曾经划过的地方,对着箬蝶道:“咱们看看杨柳留下了什么……”说着便走向了那里,蹲下查看。
  看到那血字时亦凝和箬蝶都一阵失望,心道:“要是一上来就看……就不会这样了……”
  那血字已然和血泊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个大大的“E”在那里…………
  E?那是什么……?箬蝶和亦凝心里同时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是提示吗?凶手……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正这么想着,她们耳畔忽然传来宿舍管理员王宏宇的声音:“都给我出去!”箬蝶无奈地耸了耸肩,王宏宇虽然三十岁左右,也不算丑,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姿色。但是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舍管大妈,不过……要是顶撞了她,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为此,箬蝶和亦凝听到这句话立马从厕所里退了出来,正要出门之时,王宏宇忽然拉住了她们。
  “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
  谁也不曾听过王宏宇那么轻柔的语气,像梦呓一般,却又分明显示着那强烈的警告…………箬蝶和亦凝被她语气里的威严压迫得连连点头,慌忙倒退出了昏暗的女厕。
  在回到寝室的路上,亦凝和箬蝶一直魂不守舍地猜想着那用鲜血书写的“E”的含义,于是,安易她们便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
  两人双眼无神地慢慢走了回来,机械一般地坐到了床上,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单纯地执行着操控者的命令,没有任何的思想…………
  “究竟是看见了什么样的景象啊…………”安易看着两眼空洞的箬蝶,在心中暗道。
  不过……老师说过……每个人看待问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呢……
  叶柒依旧缩在被子里,看着对面的亦凝,不停地打着哆嗦,“连亦凝都成这样了……那得多可怕啊……”
  安易拍了拍亦凝,道:“喂,你看见了什么啊?”
  “嗯?”亦凝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箬蝶倒是继续想着,不过显然不似刚才那般样子了,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光芒…………
  安易看着回过神的两人,有些急切地趴在床边的栏杆上,低下头问道:“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是……”亦凝刚要开口,叶柒却突然尖声道:“先别说……你先别说……等一下……”
  众人的眼神全部落到了叶柒的身上,半是疑惑半是好笑地看着她。
  只见她把头也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带着几分害怕几分期待却又有几分兴奋地对着亦凝道:“好了……你开始吧。”
  安易静静地看着叶柒这一通忙活完,忽的“噗嗤”一声笑起来,因为忌惮着是晚上,又出了些奇怪的事情,才没有像那天在路上那般放肆,却也渐渐地变成了“咯咯”的笑,在她的感染之下,整个寝室的人甚至包括叶柒都开始笑了起来。“好像……这夜晚,也不那么恐怖了呢……”听着室友笑声,叶柒不禁这样想道。
  但是,当亦凝开始讲时,她立刻发现,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
  说亦凝胆子大真不是白说的,她几乎无视了自己所受的惊吓,开口便故作神秘地道:“女厕所里死了一个人!”
  这一句话可真如惊雷一般,在每个人的心中炸响着,安易立马失声叫了出来:“什么?!”
  现在,就连本来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的安易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亦凝,她一下子成了寝室除箬蝶外所有人目光的交点,就算胆小如叶柒,也都想知道到底在这个黑夜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亦凝显然十分享受这样的感受,她继续用低沉而阴森的声音缓缓道:“那个死去的女生好像叫做杨柳,半夜她的室友害怕就拉她出来一起上洗手间,结果啊……”亦凝讲到这里时忽然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显然是很喜欢吊别人的胃口。紧接着,她把一直手挡在嘴边,继续压低声音道:“杨柳踩到地上的一滩水而滑倒了,她的手臂不停挥舞着想扶住什么东西,没想到却碰倒并打碎了水池上的那个雕像,雕像的碎片落到了她右手即将落下的地方。然后就听见了”扑哧“一声,碎片进入了她右手手腕上的动脉,血一下子喷涌了出来,有的还溅到了墙上,就像一朵红莲一样的图案被人画到了墙上一样呢~”
  亦凝越讲越兴奋,全然无视了快要被吓哭了的叶柒。
  “这时,杨柳的左手忽然动了动,在白瓷地上用鲜血书写着什么,她写着写着,手划动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就不动了。”
  安易皱了皱眉,对着亦凝问道:“那血字,写的是什么?”
  亦凝摆了摆手,道:“你别那么心急啊,这不正要说呢吗?然后我和箬蝶,就走进那血字旁,哪知……哪知血泊正慢慢湮没着她留下的字迹,我们看到时,只留下了一个大大的’E‘…………”
  待亦凝说完了这句话,整个宿舍都陷入了寂静。
  安易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只是那样,不可能把箬蝶吓成这个样子,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定要找机会问问她,安易在心中暗暗想到。
  故事的悬念设置故了,是特别富有吸引力的文章,能让读者忍不住想看到去,人物性格的表现也比以前分明了好多,具体的优点和不足我做了旁批。有几个问题需要再考虑下
  一是小说中的人说名字,这些名字很唯美,与众不同,但是破坏了小说的阅读真实感,名字抽象的不足是让人总要想办天,才能对应上人物的性格和她的行为表现。主要原因是人名的风格罗为相似,不便于强化人物形象。
  二是小说中对主角的突出不够,一个情节中,虽然有五六个人,但其实真正重点要的,是某个重点人物的表现,在这间事中,其他人物都应当是配角,这样一来,人物形象才会更突出些。
  第三章 心不在焉
  “叶箬蝶同学!”化学老师最终还是被箬蝶盯着黑板发呆的行为气得浑身发颤,粉笔被重重地摔在了,一分为二,伴着清脆的声响,滚落到了地上。
  “喂,箬蝶,老师在叫你呢。”安易捅了捅旁边的箬蝶,道。
  “啊?”听到安易的话,箬蝶飕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老师您叫我什么事?”全然没有意识到老师的怒气,迷茫的箬蝶使老师更加生气了。
  “请你解一下这道题!”被气得脸通红的老师用教鞭狠狠地敲了下黑板上的那道题,已然写上去的粉笔字都被他震掉了几片白色的灰。
  “呃……呃……”就算底子再好的箬蝶也架不住好几节课没听讲,更何况这是她最不擅长的化学,更加确定了她只能支支吾吾却回答不了一个字了。
  “坐下听讲。”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让她坐下。
  “喂我说你今天怎么了?不对你这几天怎么了?”她坐下后,安易就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接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把手挡在嘴边,压低声音道:“还是说,你那天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听到安易这么说,箬蝶才猛然回神,转过头来盯着她,刚要开口却被安易用两根手指堵住了嘴。“嘘,既然王宏宇说过你不要说出去,那我们就不说出去。”她转了转眼珠,“下节课是音乐,逃课去宿舍楼的厕所吧,正好是事发地点。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关于E的线索呢…………”
  接着她又转身对后排的亦凝道:“帮我一把。”
  得到的是轻轻的一声:“嗯。”
  课间,两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少女偷偷地溜进了宿舍楼。
  四层的厕所里,两个女生手撑着洗手池,肩并肩地聊天。“你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安易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箬蝶,有些害怕,却有更多的期待。
  “我看到了……女孩……你知道的,就是阴气,在那个女孩身边漂浮着,完全没有目的性……只是存在着很正常……可是……我昨天发现……。。我不能再开启阴眼了。”箬蝶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究竟是为什么呢?”
  安易就没有她那么淡定了,“什么!你说你不能再开启阴眼了?”
  “……从来没有过的……”箬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大的声响打断了。
  “谁在里面!”从远处传来了可怕的咆哮声,是王宏宇。
  不会是被她发现了吧?箬蝶和安易心中同时冒出了这个念头。
  当然,之后的一个叫声却让她们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
  “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还不成么!真的没有睡醒啊!!!”柒柒的叫声传到墙上,又立刻被反弹了回来,飘荡在整个宿舍楼。箬蝶眼前几乎立刻就浮现出了宿舍里的惨样。东西随意地丢在地上,完全没有打理的白床单,埋在被子里的柒柒忽然就被舍管大妈从被窝里

什么都看开了篇六:我要开花给你看_900字


  人生就像一朵花,只有用自己勤奋的汗水浇灌,才能开出艳丽的花朵。即使要经过风吹雨打的历练,还要经过酷暑严寒的煎熬,我也要开花给你看!
  记得是以前的一个植树节,我在家门口和爸爸妈妈一起种了一朵向日葵。我抱着“三分钟的热度“的态度在照顾这朵花,一开始几天我天天跑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整天问他怎么还没开。但后来几天我就对它渐渐变得疏忽起来了。只留下了孤零零的它,就像被抛弃了的东西一样,只能凭着自己的努力生存。但它却在心中默念:“我要开花给你看!
  不知经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一天,一抹充满朝气的金黄色印入我的眼帘——那株向日葵开了。即使没有我的照顾,他依然长得那么富有生机和活力。它在太阳公公和雨水婆婆的收容下,凭着自己的努力走过了一条条崎岖险路,闯过了一道道险难险阻,即使这样,那金黄色的花瓣仍然显得非常与众不同。它仿佛在用那耀眼的金黄色对我说:“我做到了!我让你看到我的努力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开花给你看!”
  看到这一幕,我便不由地想起了昨天那个令人伤心和懊悔的画面。
  不知我和妈妈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吵了起来。(现在经常这样,以至于我都想不起来我们为什么吵了)我只记得她用已经沙哑了的声音对我说:“你看看你现在,成绩与小学时相差多少?看看你的语文,次次都是80分,没有一次考到90分的,还次次对我说什么下次努力,什么现在课本难了,什么最高分也没有90分。就算是这样,你有努力吗?你就不能创造一个90分以上的第一名吗?你看看我,嗓子都哑了还跟你叫,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啊!”以前像这样的话,我都会忍气吞声就那么过去了,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是像刹不住车一样,没有经过任何的大脑思考,脱口而出:“我就是不愿意!”便抹着眼泪跑掉了。我走掉以后,妈妈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晶莹的眼泪不停的在她的眼眶里打滚。仿佛在想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
  眼前的向日葵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瞬间让我明白了许多。我对着向日葵,闭上了眼睛,将双手合十,脑中清除一切杂念,在心里默念到:“妈妈,我一定要开花给你看,而且一定会开花给你看!……”
 
    溧水第一初级中学初一:曹凡

什么都看开了篇七: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运气_350字


  有一天,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为什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妈妈说:“好运气只是碰巧而已。”我不相信,所以我把那句话当做耳旁风。
  咦?还真奇怪,就在那一天,好运来了。今天,我和妈妈闲着没事干,所以我们买了三张彩票提提神。妈妈刮开一个,什么都没中,又刮开一个,也谁么都没中。第三张了,紧张的时刻到了,妈妈居然把重任交给了我,我心里十分紧张,我从妈妈手里拿出了宝贵的彩票,我闭上眼睛,而妈妈就呆呆的看着,我用手轻轻的刮开,什么也不看,就闭上眼睛。忽然,耳边传来了一声尖叫,我以为没中奖,可我睁开眼睛一看,哇!居然中了10元钱,没想到我的运气那么好,妈妈高兴极了,还对我说:“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虽然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运气,可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好运气只是碰巧,不是说有就有的。
 
    山东枣庄滕州市北关小学四年级:糖糖是谁

什么都看开了篇八:石头开花了_1500字

  一
  我想我是笑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不是一张纸,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有贬低卡鲁的嫌疑,但是,这真是一个奇迹。
  我看着陈诚,她的眼睛里,没有我这么多的惊讶。那金光闪闪的东西,我们都习惯叫它泪花。
  陈诚喃喃自语:“你看,石头开花了!”
  ——期末考试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今天是看成绩的日子。
  二
  我想我该先介绍一下卡鲁是何方神圣。
  卡鲁,某某大专2007级文化传播系新闻采编与制作专业学生,迷恋上网,迷恋美女,迷恋做梦,迷恋当代大学生应该迷恋的一切。但是,卡鲁唯一不迷恋的就是学习,虽然当代一小部分大学生还是迷恋学习的。
  学习,按卡鲁的话来说就是一粒可以培育出美丽花朵的花种。而卡鲁对自己的定义就是一块石头。
  “试问,除了在童话里,石头里的花种可以开花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卡鲁眼睛里没有疑惑。他全然知晓的神情明显在告诉我,这是一个反问句,你不用回答。我没有准备回答,对卡鲁的脾气,我也全然知晓——忘了告诉大家,我也是某某大专2007级文化传播系新闻采编与制作专业的学生。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你一定可以猜到,卡鲁读的某某大专和我读的某某大专其实是一样的名字。
  我和卡鲁是室友,他就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其实,有时候我想告诉卡鲁,石头里的花种也是可以开花的,植物学界已经有这样的例子。可是,就算我告诉卡鲁,他会相信吗?他,会相信吗?
  三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为卡鲁做点什么。
  连几天的旷课,已经轻而易举的为卡鲁挣了个大过。再这样下去,卡鲁卷铺盖回家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卡鲁……”
  可是,看到卡鲁完全沉浸在另一个虚拟世界拼杀,对我的呼喊毫无回应,我从开始的犹豫变为现在的沉默。也许,他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吧。
  我不再去关注卡鲁,把头埋在了成堆的笔记里。这一学期就快完了,要期末考试了。四
  学习委员陈诚来找我的时候,我是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无理的要求。
  “我们一起给卡鲁补习好不好,他并不是不聪明……”
  “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粗鲁的打断学习委员的话,我有些后悔。可是,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太了解卡鲁。
  “陈诚,现在不是高中了,你以为优帮差还有用吗?”
  这么说,并不是我有多了解大学与中学的差异,而是我都已经对石头里的种子可以开花的理论产生怀疑了。石头里的种子……石头,真的能开花吗?
  五
  又看见陈诚一脸落寞的站在我们的宿舍楼下了。
  又看见卡鲁面无表情的上了楼。
  我对陈诚说,陈诚,你这是在做无用功。我记得,我已经说十次了。或者,比十次更多。但是,陈诚每次都用毫不妥协的眼神看着我。陈诚,石头……石头是开不了花的,难道你现在还不相信吗?
  卡鲁,他就是块坚硬的石头。
  听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陈诚特别的不屑。
  六
  我拿着书站在阳台上。
  这段时间很少看到卡鲁了,他总是很早就出去了。临近考试,已经停课了,也可以不用去教室自习。我想,卡鲁应该去光顾学校附近的网吧了吧。
  也很少看到陈诚站在我们楼下了,她终于放弃了。她相信石头是不会开花的喽?可是,石头到底能不能开花呢?
  这一刻,天边有群大雁一字飞过。
  大雁在自己的路途中也一定有谁掉队吧,要是有一只大雁暂时掉队,它们会丢下它继续飞向南方吗?
  “不会的”,我想起在小学课堂上老师说过,“如果有一只大雁暂时掉队,其它大雁会用翅膀托着它,一直飞到温暖的南方……”
  着远方的天空,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出一丝悔意和难过。
  七
  难过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期末。
  期末考试那天,我看到了卡鲁。在进考场前,我看到了他不知为何非常笃定的眼神。我想上去对他说,卡鲁,加油!可是脚像被什么绊着了,怎么都迈不开。也许,这句话早就该说了吧,可是现在,我还有资格说吗?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卡鲁,加油!
  一个星期以后。
  我在教室了碰到了陈诚,或者说,是陈诚在教室里等我。
  陈诚递给我一张纸。我想,我能猜到这是什么了。
  名字:卡鲁。成绩:现代汉语:65。普通话:70。英语:67……
  陈诚含泪说:“石头开花了!”
  是啊,这朵花开的真美丽啊,虽然他的盛开我毫无功劳。我如释重负,轻轻的笑了。
  石头开花了。其实,每一人都可能是一块石头。每一块石头都能开花。只是,有的时候,有些石头睡着了,需要我们用真心去唤醒。有些花朵睡着了,需要我们用友爱去浇灌。
 

什么都看开了篇九:我一直站在门缝后_3000字


  冬日微醺,洒下万千红色光芒,我脚步不停,飞快前行,此时已是正午!
  心情不错,是的,我回家了。
  那条乡间小路坎坷的延伸,一切宛如记忆般的样子,我看到了那个年少的青年在捣蛋,那个拖着大肚子,一身黑色皮肤的家伙正挂在树上,捅着鸟窝。终于路过那棵树,树木已高,树枝已残,那新痕上面结有疤痕,一片浅黄色上盖着的朦胧棕色,上面兀自还有数块泥土。
  穿过老房,新房出现在眼前,房已经显得有些旧,那房屋的下面有着不少的黄色泥土,甚至是一些粉笔留下的乱画,房子里一片寂静,似乎无人,我拖着皮箱飞快的走到门前,门轻关,从里而关,我一愣下,敲了门,声响传来,我看到了母亲。
  母亲身子瘦弱,头上布满白发,脸上皱纹分布,手上正拿着两根长针,红色蓝色毛线吊着,正织着什么,看着我笑出声来。我问道,母亲,父亲与兄长呢,母亲答道,你的一个堂姐妹结婚,回了娘家,今天是第二天,明天还有一天,到时就真的嫁过去了。
  我连忙从背包中拿出给母亲买的东西,母亲一面阻止,一面催我快去,你们多年未见,加上有不少的亲戚朋友都在,连他弟弟都在,我想起了年少时那个一身是病,走一几步就蹲下歇息的玩伴,便把东西放下,正打算冲出门去,突然回头,问道,母亲怎么不去呢。
  母亲说她身体不好,不能见风,我连忙问她有无看过,母亲答了,也不罗嗦,推我出了门,自己又进去了,我飞快的跑去那边。一切微变,新颜换旧装,盖住了原来的它,让我看得有些朦胧。我到了以前的堂姐妹处,人影簇簇,所有的人都堆在三四张大桌子前,桌子简陋,凳子不一,几个小孩不成姿态的趴在上面。
  我看了到父亲,我按了按他肩,我看到了兄长,他拍了拍我,我看到了堂姐妹的父亲,他的面貌我已经陌生,但他笑容挂面,突然问父亲这是第几个儿子,父亲答了,他们两夫妇笑着说时光不等人,那时看到的时候还穿着开档裤,我笑着给老一辈的人招呼,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时,一个青年飞快冲了出来,看到了我,我见他个头比我略高,长相带有儿时的几分熟悉,一张面上全是笑意,我站了起来,两人都拍了拍肩,他握着我的手,道,四五年未见,情况如何,我道,要死不死的,两人哈哈大笑,他一手拎起旁边一个小孩,扔到一头,坐在我的旁边,当先开了两瓶酒,我也一笑,一碰之下,喝了数口。
  这时,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女孩,便是他的姐姐,她面目熟悉,少了儿时的稚嫩,面目清秀,只身着淡装,奇怪的是她头上白发甚多,较远距离都能看见,一种成熟而有深韵的味道,她笑着和我招呼了两声,便忙自己的去了。转眼便看向了她老公,那是一个面不惊人的人,我甚至忘了那人做的是什么来着,只记得他过来和我喝了些酒。
  席间,我见到了两个年轻的妈妈,那是才二十岁不到的妈妈,两人都抱着小孩,小孩哇哇声叫,一人半岁,一人大半岁,相隔不远,两个年轻妈妈面有福态,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我两个堂弟的夫人,两人都比我小上一岁有多,旁边的人都问我有无女友之类的,我只好笑着说没有,脑里突然冒出了她,有着一丝无奈。
  这时,旁边一人问我存我多少钱了,工作如何,我笑着道,当然不如哥哥你了,身后的兄长拍了拍我,我蓦然惊醒,忙改口,当然不如叔叔你了,我怎么能跟你比呢,那小叔也不在意,笑着说了几句,无非都是努力那些。中午过得很快,我和年少的伙伴去看了旧时的学校,一片新颜不清的小学,我忘记了它以前是什么样子。
  回到家,听母亲谈起现今情况,也就是谁买了房子,谁的儿子娶亲生子,哪个姑娘嫁入何处,他们背后里谈起我们是如何态度,我本人是毫无所得,面目无光,心中波澜,怎耐何无能为力,只剩一人站在家对面那高处石峰上,吹着风,望着从小养育我长大的河,耳边时时响起母亲的声音,养了四头猪,无数鸡,三亩地,还有一头牛,而父母已年近六十。
  我一直都在想阶级观念的问题,什么是看法,什么是天生如此,那些比我早成家的亲人,的确是比我有所成就,无非也就是子承父业,受家庭压力下早早结婚,当然,也难免没有当时确实冲动的。母亲常说谁在她面前如何如何,多高多高一般,我特看不起那些无内涵炫耀的人,他们的形象早在我的面前变得又扁又长。
  那日,我上到集市,只有一条街的集市,一走到底,我奇怪的是家乡看到的年轻男女个个都是鲜艳夺目,潮男靓女不断,甚至还有两个曾经的熟人,女孩们靴高装浓,一抹艳色,男孩们风衣飘飘,皮鞋踏地,头上发如铁板,我把目光四处一扫,怀疑是否回到了上海滩。
  旁边的叔姨级别农民还是那种装扮,一件老解放衣,甚有解放鞋,发白个矮,手上拿有旱烟枪,牵着蹦跳的孩子,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放着那些日常用品。当然,一些较潮的叔姨未落人前,同样的高靴浓装,风衣飘飘,我看了下自己的一身平凡装扮,那双要破的假运动鞋,转了一圈,郁闷黯然之极,原来自己整个一农民。
  定如人前炫耀,饶是无真材实料,只愿在曾经熟悉的地方让那些熟悉的人投来的一抹赞色,人前虚荣,人后赞扬,那常年不愿回到的家乡,只因内心隔阂装膜,逃离熟悉,在繁世浮浮沉沉,翻手为现,背手为实,脚始终踏着一块快裂的土地,抬头间,伸手前去,只为抓住物质。
  而后,我碰见了一个像“发哥”一般的同学,一米八的身高,身着风衣,皮鞋波亮,一脸笑容,帅得不可救药,一谈之下,他言道,好个屁,重庆越是不好混,我都快要饿死了,问她有无伴侣,他说从来没有过,我退后一步再看了看他,以为听错了,才见他面目真澈,不似谎言,不由得有些感叹社会。
  大年初一,我见到了六七年前认的妹妹,似精灵的妹妹,那一次初见,改变甚大,这如此骄傲的女孩,精致妆容,小碎步,一头青丝披肩,打理的合时宜的穿着,靓装的外表下,淡定的神情,脸上始终挂着清新的笑容,不知为何,第一眼见她,有些形惭,恍惚中,招呼她上了车。
  上到集市,说是去看同学,在街上,遇到几个极端点的潮同学,皮衣牛仔精练,或运动活泼,或正装成熟,“妹妹”本绕过去不想见三人,但三人眼睛好尖,还是地方实在够小,被认了出来,最为郁闷的是,那三人见到精致的她和我一起,三人的眼睛从头看到脚,连看三遍,带有不屑的神情,我不知道他们内心可否有那点点的误会神情,但知道的是,这三人定然不知道我和“她”一样,是他们以前的同学。
  再次碰到同学,一个以前打过架的同学,还有一个一直疯的同学,大家相谈较长,相约进了初中时的学校,学校还是未变,里面的政治老师竟认出了我,我有些感概,我略赞叹老师多好,老师也只言道不如我们,怎么会如我们呢?这种如此直白虚假赞扬,竟是说得顺耳之极,我也努力把旁边的同学妹妹都赞扬了一翻。
  而后离开了学校,同那个陌生之极的“妹妹”分开,走时我看了她一眼,她还是在笑,我却无话可讲。旧时情谊随风散,一缕青丝缠绕,何种旧人,都愿在人前高大,自从初分,早已隔地相忘。
  翌日,一个表妹家过年,点名要我亲至,我飞快赶到,碰到了怀孕的她和她的弟弟,着实被她二人拳打脚踢的招待了一翻,两人扯着我要我给他们找个嫂子,我连忙逃开,二人正要追来,却被叔叔叫住做事,愤愤不已的走开。
  而后午饭,同安一桌的是曾经有个极度冤枉我的亲戚,他二个儿子已经成人,比我一大一小,我看到了他们的老态,看到了白发,看到了眼神里的虚荣与不屑,眼神给的虚荣是他的儿子,留下的不屑是我,我无言以对,只一人闷吃,但几人言出不逊之极,咄咄逼人,硬是要挤兑我,要我出丑,我一个轻笑。
  只听他道,你抽烟吗,我说不抽,他道,哟,还真节约嘛,不知存那么多钱做什么,买起房了没有,我摇了摇头,看向他儿子,然后裂嘴笑了起来,那个堂兄有些发愣,只好跟着笑笑,我看到了他一嘴的黄牙,笑容传染,我看到了他弟弟更黄的牙,和他父亲一棵黄牙加了一排白牙,由于位置正好,只觉亮光一闪,竟有些晃眼。
  他们讲了些他们认为的江湖事,粗言秽语不断,那个叔一开口就是,想当年我……我只听出了他当年纵横时,我尚穿开裆裤,两个堂兄弟一开口就是,我那时在工厂,别人都不敢做的我……我只听出了他现在吃香喝辣,我还在啃窝窝头,一言又一言,一句又一句,一片大笑,一片唾沫横飞,只留下全是扁扁的身影。
  那是二零零九年,我从浙江回来后过的春节,我站在苍穹下,不断思忆浙江的她,看了看手心的幻想,手背的现实,那个原本在我脑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幻想故事,因为她,我找到定义主角的标准,因为它,我找到了里面出现的是哪几种阶级。
  我从来不反对做事循规蹈矩,是平凡踏实,还是叛逆乱逃,都是一种人生态度,那一次,我经过幼儿园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你知道人生是什么吗,我蓦然一惊,这么小就知道说人生了,仔细一听,只听另一个更小的声音答道,人参是一种中草药,我突然惊醒,我误听很久了。
  我看了许多的电影书籍,我很谢谢我有这个爱好,才让我这个只初中毕业的人有着不同别人的感概,我时常羡慕那些读高中大学的人,那些一份稳定人的生活,我看的名家作品不多,无法举出多重的名句,我映像深刻的是当初看韩寒的作品“杯中窥人”时,上面写道。
  “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因无定,家乡的人都看惯了循规蹈矩,认为我做的就是“大话”是脱离轨道的行驶。
  我看了许嵩“把伤痕当酒窝”,明白一个道理,我也是从本质下的情感现实乱变,“因混得实在太差,一直以为我与他们有所不同,不管是思想还是做法,我是没成就,只是暂时的嘛,等我有所成就的时候,我一定开着小车,在车上放个喇叭,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邱某人赚了钱,你们这群无目之人。”
  自己一直都是自己口中的那种人,“只愿在曾经熟悉的地方让那些熟悉的人投来的一抹赞色,人前虚荣,人后赞扬,那常年不愿回到的家乡,只因内心隔阂装膜,逃离熟悉,在繁世浮浮沉沉,翻手为现,背手为实,脚始终踏着一块快裂的土地,抬头间,伸手前去,只为抓住物质。”
  为何我一直看所有的人都是扁扁的,蓦然想起了一句古老的谚语,“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已经不用站在门缝后再看一遍,我找到了最好的解释,我站在石峰上,满天繁星跳了出来,勾勒出一个广阔无比的幻想。
  2010年11月10日
  无高三:qiujun881216
 

什么都看开了篇十:地球上最后一棵植物_550字


  人类,是谁创造了你?是谁给了你们生命——大自然。但,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却是“你”了大自然。
  “咦!这是哪?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从睡梦中醒来。突然,无数盏灯照向了我,光亮得眼睛都争不开。我听到了脚步声,我尝试着努力的争开眼睛,终于我看到了他。我重他的眼神里感受得到悲伤。惭愧和无奈。心里不自觉的想: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开口了,他指着我低着头说:“这是我们地球上最后的一课植物。”“什么?我我我居然是地球上最后的一课植物?无知的我心里除了高兴。骄傲还有什么呢?”心里暗暗的高兴。“由于我们在2010年到2050年不断的破坏,随意的砍伐树木,使得我们生活的地方生灵涂炭——最后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小镇上发现了这棵顽强生长着的小树。”“听了这一番话,我里不自觉的对人类产生了恨意,想到我们曾经是地球的统治者,而现在被人类消灭得只剩下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贪婪。
  “现在开始拍卖,起拍价1亿英镑”……终于知道这是那了——拍卖场。这个男人应该是主持人吧!他的语音刚落就有一个男人马上举起牌字大声喊到:“1亿5千万”随后现场所有人都举起了牌子场面混乱得不得了。
  我……真的有那么值钱吗?如果当初不是这乱破坏环境会这样吗?会有这么值钱吗?
 
    重庆石柱县初222班代鑫豪初二:代鑫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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