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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纵有灼灼桃花十里]一句良言,春风十里_1500字

  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确实如此,良言正如十里春风,拂过心田,既温暖了人心,又带来了新的希望。
  夕阳已落山,夜幕便拉开。带着一天学习的疲惫,独自骑着自行车回家。过了金霞的红绿灯时一条人和车比较少的路。
  “姐姐,我好饿啊,你可以给我一些钱吗?”小男孩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的心中却存了警惕。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人贩子拐卖少女都是用这种伎俩,而且这条路人又比较少,不免有些怀疑。
  小男孩是骑着收破烂的三轮车的,虽穿着私立学校的校服,却已经褪色褪得十分严重了,看上去甚是可怜。“姐姐,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给我一点钱吧。”他又央求道。
  那么一瞬间,我想他也许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可是我当时并没有带钱:“抱歉啊,我没有带钱,帮不了你。”我也无能为力,每次出门带的钱都是刚好够午饭吃,下午回家身上就没钱了。既然帮不了他,我便骑着自行车继续前行。
  那孩子一直跟着我,嘴里一直在喊着:“姐姐,给我一点钱吧,我真的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我真的好饿啊!”他一直跟着我,我更加害怕,也更加怀疑。我已经告诉他我没有钱了,为什么他还在向我要钱?为什么他还要一直跟着我?为什么他不去旁边的几家店铺寻求他们的帮助?为什么只寻求于我?我感觉背后有匹饿狼一直在跟着我,随时可能扑上来咬住我,我一路上不敢回头。
  急匆匆地进了小区就往楼上跑去,进电梯前还四处看看确定他没有跟上来才走进电梯,进了电梯身体却还是不停的发抖。
  但回了家之后却莫名不安心,如果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那么我的行为真的太冷漠了,那么我的想法真的太不应该了。一夜难眠。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骑行在那条路上,却希望能再次碰到那个孩子,我为他带了一大包饼干,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也许是上天照顾我吧,我在路边看到了他的三轮车,而他大概就在那个角落里,我去不去?去不去?会不会有危险?最后我还是去了。
  我的步伐极慢,内心还是有点害怕。而一个七八岁小女孩却拿着两个包子飞快地跑进了那个角落。我慢慢地走近,听到了小女孩的声音:“小哥哥,你慢点吃,不要噎着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包子真的是太好吃了,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听得出来,确实是昨天那个小男孩,从他的语气里也可以听出他此时的激动和欢喜。我更加内疚了。
  小男孩吃完了包子,十分满足,却问小女孩:“你不怕我吗?好多人都怕我,看到我就离我远远的,他们都说我是坏人。”小男孩的语气带着悲伤,带着孤独,更带着被误会的落寞。
  小女孩摇摇头,双马尾跟着晃动:“我不怕。不管你是坏人还是好人,我都要帮你。老师和妈妈都说过要助人为乐,而且就算你是一个坏人,肯定也有可怜的地方。”小女孩眨着纯净清澈的眼睛。
  小男孩被小女孩这句话打动了,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他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对他好的人,他相信会有更多的人相信他的。
  她的这句话,亦如春风般拂过我的心田。即使他是坏人,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也愿意帮他,更何况他是一个可怜的好人。而我,却怀疑他,我竟比不上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不由得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把手中的一大包饼干递给了那个小男孩:“抱歉,昨天我误会你了,我太冷漠了。你能原谅姐姐吗?”竟忍不住落泪,这个经济水平发展起来的世界也还有这般可怜的孩子。
  小男孩自然记得我,他没有接饼干,也没有怪我:“姐姐,没关系的,在那种情况下你当然会怀疑我是坏人。我没有怪你呀,我当然会原谅你。你千万不要哭了。”
  能够得到小男孩的谅解与宽容,我内心的罪恶感稍稍减轻,他的这句原谅的话正如小女孩方才那句良言,如春风般拂过了我的心田。很感谢上帝能够让我在这一天又碰到了这个小男孩,很感谢上帝能够让我遇见这个天使般的小女孩,感谢她的一句良言点醒了我。
  一句良言,如十里春风,既温暖了人心,又带来了新的希望。说话是一门艺术,我们是该好好说话,我们是该说好话,我们是该说有益的话,才能让人如沐春风。

篇二:[纵有灼灼桃花十里]桂子花开 十里飘香_1500字

  每逢八月,双凤街心花园移栽成活的那棵高大的桂花树上总是缀满了朴素而纯洁的桂花,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凡从它身边走过的人,无不仰望赞叹,流连忘返,成了双凤三棵“古树”(古松、古柏、古榕)之外的又一景观。每当这时,人们总会情不自禁地想为它“移民”沤心沥血的,与它一样“十里飘香”的原双凤居委会主任柯玉朴同志。柯玉朴,一位普通的共产党员,一位平凡的基层干部,年逾六旬,也没有干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然而,他却和他种的桂花树一起成了双凤人民心中永恒的风景!采访(居民)了一天,我听到了太多太多关于他的“琐事”,抑制不住感情的潮水,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可面对成堆的平凡的材料,我却显得那样的忧柔寡断和难以割舍,只好胡乱拈一个,供您评说。那是九七年的事儿。断桥河上的石板桥狭窄且没有桥栏,一位年仅八岁的小朋友因此被洪水冲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柯主任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亲自组织人员打捞孩子的尸体,事后他紧握住孩子父亲的手,噙着泪哽咽着说:“我柯玉朴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件事我有责任啊......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接下来,柯主任就不分昼夜,四处奔走,说服党政领导,倡议四方百姓,请人设计,组织施工,率先捐资,带头劳动,那入情入理的动员,那匆匆来去的背影,那挥汗如雨的劲头,让人不解,又令人起敬。在他的感召下,全乡人民纷纷捐资投劳,短短三个月,一座横跨断桥河的人间“采虹”呈现在人们面前。党委领导视察后,握着他的手感激地说:“老柯呀,您为双凤人民又办了一件大好事啊!......”可话没说完,感觉不对,松开一看,在场的所有领导和群众都愣住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粗糙皴裂,冰口交错,一握手,鲜血顺着冰口直往下淌......看着大家的神情,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迅速把手揣进了裤兜......后来,在乡党委扩大会议上,大家一致认为:修这座桥,这座党和人民群众的“连心桥”,柯主任是第一“功臣”,应予以表彰和奖励。可说到这里,大家又犯愁了,因为谁都清楚他是一个不计名利的人,曾经数次拒绝党委、政府的记功和奖励。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讨论,最终有了一个“两全之策”,即给桥取名为“功德桥”,算是双凤乡人民给予他的最高奖赏。也许至今,他还不知道这个桥名的曲折来历以及人们赋予它的深刻内涵呢!接下来,又该说些什么才最让您更深入地了解我们的柯主任呢?我的眼光、思维和笔实在笨拙,面对厚厚的采访记录竟然无从下手!他是不领工资的“清洁工”,不论严寒酷暑,还是凌晨深夜,如果你看见一位老人在躬身扫街,提水冲街,满头“光辉(灰)”,一身泥水,一定是他!他是义务的“调解员”,不论男女老少,还是家里家外,有分歧有矛盾闹纠纷,人们首先想到的,且能和颜悦色地化干戈为玉帛者,绝对是他!!他是免费的“司仪”,不论婚丧嫁娶,还是诞辰乔迁,乐居民所乐,哀居民所哀,忙居民所忙而不收一分钱礼金的,只有是他!!!......他为群众想得太多,做得太多,付出得太多,然而人们却无以回报,无法回报,不能回报。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收礼,不吃请,不接受采访,他让深深爱戴他的人们无限感激而又无法表达,他让许多“公仆”深受教育而汗颜反省,他让百姓感受到了党的温暖而更加奋发,他让青少年读懂了“忠诚”、“为人民服务”的深刻内涵而更加坚信不朽的真理和党的章程。朋友们,在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今天,在三岁小孩也会讨价还价的今天,在“受贿贪污”不再是“新闻”的今天,我曾经和你一样,压根儿就不相信:在我的身边还有如此这般的党员?!可民心是秤,民口是碑,心里装着人民的人,一定会被人民装在心里!我们应该坚信:党旗的光辉以及人完全可以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
 

篇三:[纵有灼灼桃花十里]书香四溢留笑影,十里长亭难舍情_1500字

  是你让我们明白知识是改变我们生活的希望,是你让我们理解,是你帮我们打造遍地书香四溢,只要同心协力,小小的村落也能丰富的世界。
  --题记
  宁德,屏南县的一个大山中。是深冬,它肃杀凋零,如天鹅绒般的残雪随着刺骨的寒风刮得生疼,却给人一种深沉素雅的视觉。翩然起舞的残雪落在挺拔的松树枝叶上,松树后有坐落着一排排毫不起眼的红墙瓦房,这是一所乡村的中学。
  犹曾记得刚从福师大毕业后小庄老师,毅然选择来到这偏僻的村落支教。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到这小小的村落,看到每一张都带着纯真面孔的微笑,即便是支教有在多的苦难,他都能够咬咬牙坚持下去。
  在这人烟稀少的村落里,每每烟雾袅袅,有一抹慈祥中带着威严的伟岸身影站在瓦房门口,那就是他小庄老师。他脖子上裹着一条早已看不出颜色的围巾,穿着勉强合身的羽绒服站在学校门口招呼着来校的学生。比猫头鹰晚睡,比鸟儿早起的他,仍是一大清早带着微笑来授课。
  透过旧式的铁窗户望去,小庄老单手托着历史课本,本能的凝视着此刻正倒头大睡的某位同学,双眸中带着些许凌厉。其他的同学都面面相觑,猜测小庄老师或许是发火了。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森冷的寒气直接倾袭而入。他推了推眼镜框,脸上写满了无奈,摊了摊双臂,沉吟道:“当老师不能误人子弟……”他总爱用那句口头禅来教育一些叛逆的学生,他来这儿支教用行动、用付出的一切来感化他们。
  当天山里的夜晚,寒意逼仄着前往深林里的小庄老师,他仍是惦记着课堂上打瞌睡的那位阿崽同学。据村名口中得知,阿崽的家穿过深林,走到那条巍峨却难以行走的山顶上,那便是阿崽的家。好不容易穿过深林,那弯弯曲曲的山顶却如同九曲回廊般,兜兜转转,脚下却又布满了荆棘。那夜,脚印深深浅浅,落在泥泞的路上,显得这路极为难走。城里的人几乎用不着手电筒儿,然而在黑

篇四:[纵有灼灼桃花十里]三生三世十里桃花_2000字

  他费尽心机
  装作受重伤
  终以身相许
  带她入仙界
  不料遭欺凌
  他迫不得已
  挖去她双眼
  她上诛仙台
  他悔之晚矣
  几十年爱恨
  不过一场劫
  后庭里再见
  她终不忆他
  一声唤娘亲
  一声唤父君
  一手好厨艺
  她又爱上他
  半尺白绫布
  终不复成阻
  记忆终恢复
  冷眼相对君
  东皇钟终启
  为何爱玄衣
  血不现予卿
  她悔之晚矣
  他终是醒了
  会幸福的,一定会……
    初二:心雨

篇五:[纵有灼灼桃花十里]十里桃花---等待_50字

  十里桃花——等待
  我葬桃花廷帘下,只待君归与我赏。
  月下庭前孤寒影,问月君能何时归?
  三生三世苦守情,与月对饮桃花酿。
  抱琴独人舞一曲,不知白发已如霜。
 
    四川绵阳绵阳外国语实验学校初一:ellsworth冬

篇六:[纵有灼灼桃花十里]十里桃花_3000字

  我喜欢跳舞,每次的舞蹈表演我都完成得很出色。”爸爸妈妈!这次的舞蹈比赛,一定要来看哦,可不要再去加班了。“我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对爸爸妈妈说。他们疼爱地抚摸我的头,说:”嗯,一定会来。小澄,比赛上一定要加油哦。“我点点头,说:”这次,我也要第一!“”如果你这次还得第一,那就给你买那件你最喜欢的桃花舞裙吧。“
  学校的舞蹈比赛上——
  下一个就是我了。爸爸妈妈还没来,我的心不禁悬了起来。
  ”五年级二班,徐澄绘,她将为我们带来美丽的一支舞《最后一天》!掌声有请!“听到了主持人热情高涨的嗓音,我的心砰砰乱跳,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在发抖。我一步一步地走向舞台中心,望向群众,闭上眼睛举了个躬。悠扬的音乐慢慢响起,我从地上跳着慢慢起来……一开始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像出生的婴儿般。最后却又躺在了地上,似乎是在讲人老了之后死掉……与中间轻快优越的舞不同,讲述了一个人从出生到那所谓的……最后一天。每个人都有最后一天吧,谁都逃不掉的,可怕的死亡,从一出生那时开始,就定好了,慢慢的走向死亡。
  一曲完毕,回到后台。江老师气喘吁吁地告诉我:“澄儿,快点跟我来,你爸爸妈妈……”我的脑袋瞬间似乎闪过一道雷电。我鼻子一酸,说:“江老师,你快带我去吧,快……”到了学校门口,一辆警车闪着灯,老师把我带到车里车便迅速开往市中心。
  到了市中心,我哭喊着冲向人群中,看到了爸爸妈妈奄奄一息的尸体。“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人们窃窃私语,“这小孩这可怜”“到底发生什么啦?”“刚刚一辆车啊忽然把刚下车的他们撞飞了,还肇事逃走了呢”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反而我脑中的嗡嗡声越来越大。此时我眼前一道白光,顿时眩晕了过去。
  我脑子晕乎乎的,看到眼前灰蒙蒙的,前面的闹哄哄的人群,我顿时坐了起来冲进去,发现没有爸爸妈妈,再扭头一看人群也不见了——我顿时醒了过来。原来……是梦啊?我叹了口气。”爸爸,妈妈——“我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我家,居然是一片桃林!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看看身上——是芭蕾舞服!我想哭了,但是不能哭。现在,还是省省时间,找到出口吧!看着天上,似乎快要黑了。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一个挽着类似丸子头的小男孩,穿着古装,不知道为什么。我过去,问那孩子:”你好哦!请问这森林,怎么走出去?或是你领我出去也好。”小男孩歪歪头,缓缓说:“我来这游玩,想不到碰上了如此奇装异服的人!姐姐许是神仙吧?这可是我家桃林,从不对外开放的?”我不可思议地瞪了瞪眼,也模仿小男孩儿的语气:“我看你才奇装异服吧?我又何来神仙之说?还有,你家桃林?”小男孩嘟嘟嘴,说:“那随我来吧。”
  小男孩领我到一所古风的大宅子前,打开大门的居然也是古装人。我下意识地问了问:“小孩,方便告诉我现在是几年吗?是2015吧?”小男孩奇怪地瞟了瞟我,说:“2015?现在是康熙二十三年。”我听了吓一跳。康熙……二十三年?我是不是……真的穿越了。
  ”那么姑娘,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面前这个看起来差不多十来岁的男孩子唧唧歪歪问了一大堆。”我叫徐澄绘,家住在H市……“我说道。
  ”H市?在哪?我怎么没听说过?“男孩子问道,”好。我们家东郭姓,这个小孩叫做东郭锡,总角岁。我叫做东郭常倾,正是舞夕之年。我妹妹叫做东郭橙慧,是外傅之年,就是幼学,可是我们自十天前就再没见过她了。巧了!橙子的橙,智慧的慧。和你一个音呢!至于我们爹娘嘛……爹爹你就叫他东郭大人,娘就叫东郭夫人……“
  此时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穿一袭白衣与绿衣的与男人年龄相仿的女人走来,俩孩子高兴的喊:”爹,娘!“”爹,娘,快来,这是我们在家中桃林发现的奇怪女孩,和妹妹她的名字同音。“常倾高兴的说。
  东郭大人好奇地缓缓走来,看清我的面容后惊呆了,东郭夫人流下眼泪来:”橙慧?“我看清了东郭大人与东郭夫人的面容后也惊奇地叫出声来:”爸……爸爸?妈妈?“东郭大人微笑着说:”失态了。你长得很像我的小女。“我忽然搞懂了许多,微笑着问:”东郭大人……我可以叫您爸爸叫夫人妈妈么?“东郭大人微微一笑:”爸爸妈妈?很奇怪,不过随你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徐澄绘。澄澈的澄,描绘的绘。“我说道。”实在好巧。澄绘你不仅与小女长得相像,不,简直一模一样——还和小女的名字那么像。不如澄绘去换一身衣服,这衣服看起来着实怪。以后你,就住小女的房间吧。“我立刻点头答应。
  换了一身古装,常倾两眼放光:”真看不出来,换上我妹妹的衣服后,觉得你真的很像她呢。“”谁知道呢,这世界上还真就会有这么神奇的事发生。“我笑了笑。反正到头来,这些吃喝住也就解决了。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但是如果回不去了的话,就回不去了吧。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爸爸妈妈,就算他们只是替身也好啊……早上起了床,妈妈站在我床前,微笑着:“小澄,梳洗一番便去吃早膳吧。”用人阿环给我梳妆。趁着空闲时间问阿环:“阿环,你几岁来的呀?他们是怎样的呢?”阿环笑着说:“我呀,六岁就来到府里做丫鬟,那时候三少爷还没出生呢,大少爷才九岁。大人、夫人人可好了,很和善的,大人现在是宫里的知县。至于两个小少爷,他俩可顽皮了。不过常倾少爷博览群书,很聪明。三少爷很可爱,总是把一些小糕点给我吃。”一讲到这里,我忽然问:“那,你知道东郭橙慧,二小姐吗?”阿环触电般缩回手去,尔后又微笑着若无其事地说:“小姐,你问阿环这事作甚?头发已经扎好了,还是快去用膳吧。”
  我越来越觉得可疑,因为大家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于是我想尽办法查找,终于找到了说法。
  原来,就在十天前,东郭府那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擅长歌舞的完美女子,也就是二小姐东郭橙慧,居然在自家桃林失了踪迹。而日期,就是八月八日。八月八日?不正是舞蹈比赛那天么?奇了怪了。如果按照穿越小说的正常套路来看,在同一天同一时间互相穿越……那么现在,那个东郭橙慧现在在现代么?那么说,我在桃林里昏睡了七天?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决定去找爸爸。爸爸所在的公堂的位置……为了不被发现我没有带用人,而是找阿环随便问了问,草草地画了张图。就算没找到,也可以问问街上的路人。
  当我来到这里的所谓的“阴阳湖”,我便彻底被震撼住了。左边是泛蓝的清澈见底的水,右边却是黑色的似乎很脏的水。但是用手捧一些水,才发现其实干净澄澈。我在两边水里里摸着摸着,居然就摸到了两条小鱼。小鱼也如水一样,是黑色的,黑得光滑、亮。同时我也摸到了一条白色泛蓝的小鱼。小鱼都很漂亮,奇特的是,黑鱼的眼睛是黑色带棕的,而白鱼的眼睛是蓝色的。于是,我把它们装在了一个我随身带着的瓷瓶里。
  一时间,我忘记了去找爸爸。并且天色已晚,我只好回家去。
  回到房间,我把它们装在一个足有两个脑袋大的玻璃瓶里。不得不说,这古代居然也有玻璃,不过是绿色的。据说是曾经皇帝赏赐给爸爸的,爸爸居然给了我。我看着它们灵巧地游动着,笑着说:“你们就像我在现代养的两只小猫一样的,也是一只黑色一只白色,它们的瞳孔也和你们好相像的呢。”于是,我把脸紧贴在玻璃上看着它俩,嘴巴都挤变形了。“我现在真的好想它们啊!”下一秒钟,这俩小鱼居然与我隔着玻璃“接吻”了。我被逗得乐了起来,“你们很通人性嘛!”小鱼儿就吐着泡泡,泡泡一只浮到水面上才爆掉。
  次日午膳上,爸爸说着:“我昨日早上因为橙慧的一系列缘故,去找了算命大师测了测。这算命大师,居然说橙慧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以后的世界。你们说,可笑不可笑?”我僵持了几秒,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可笑,可笑,可笑之极!”结果倒是整桌人,都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晚上,我又做梦了。梦中,一个手执扬尘的老者问我:“你的命数至此都是一场错误,都是我们的疏忽。解决的方法便是:要么你留在这里,要么……你就回到现代,一切从新开始,你的父母不会死亡,现在这一切,你就当是一场梦罢了。”我犹豫了许久。此时,我的梦忽然断了,醒来时已经早上了。
  常倾在我梳妆好后赶来,高兴地说:”澄绘,我们一同去桃林玩罢。“我爽快地答应了,常倾一脸阳光。来到了桃林。”你看,惊喜!“于是从身后拿出了一只灰色的垂耳兔,“它很可爱吧?很奇怪呢,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品种。”“垂……垂耳兔?很神奇啊,这里居然有呢。”我又兴奋又奇怪。这通人性的小兔子,一忽溜跑到了我的肩上趴着。我笑着说:“哈哈,很可爱呢。”常倾微笑着:“喜欢吗?我就知道,你们女孩子就喜欢这种东西。其实,我还想送你一样东西。”“什么?”我很疑惑。常倾拿出一根精致的水晶红木项链,绕到我身后,轻轻替我戴上。常倾不好意思地说:“作为兄长,不送你点东西,太不负责了吧?”于是,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
  回去之后,我闲着无聊,来到了御花园,妈妈和小锡在御花园散步。我立刻过去打了招呼:“嗨,妈妈,小锡。”妈妈和小锡愣了愣,随后妈妈笑:“小澄打招呼的方式真特别啊。”我挠挠头:“啊……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哈哈……“小锡嘟嘴看着我:”你真‘爽朗’!都不像个女孩子。你都不像姐姐那么温柔。“我瞪了瞪他:”是啊,你姐姐多好啊!“我们三人便一起在石子路上走着。小锡顽皮,非要一个人跑开,一忽儿就没了影。妈妈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小澄啊……你长得真像我的女儿……记得以前,她也是这样和我散步的。“妈妈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我又来了桃林。我忽然面前看到了一个与我张的一模一样的微笑着的女孩。我知道,她就是橙慧。我流着泪,拥抱住她:”橙慧啊……我不想再代替你了……“口上这么说着,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不想,明明就是不能,不能了……橙慧也拥抱住了我,然后她的身体慢慢消失……
  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昨晚的老者,又对我说:“这样吧。要不然,你就等明日天黑了三炷香后的时候,来到阴阳湖桥上,看着月亮看十秒,你就可以穿越回现代。若不回,你就不用了。”
  次日,是小锡的生辰庆祝。我主动要求跳一支舞,是比赛上的《最后一天》。我又穿上了我的白色芭蕾舞裙,缓缓起舞。但没有同样的音乐,再准备也来不及了,于是只有另一首曲子。虽然音乐不同,但舞蹈还是比较顺利,我的脑子里一直努力想着原创舞曲。一曲完毕,所有人惊呆了,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与比赛上的观众一样的表现。“好一个西洋舞蹈!”常倾和小锡惊叹道,“这倒是很新鲜!”下了台我就流泪了,对不起,大家,今晚我就要离开了……
  到了时间了。我很紧张,心怦怦跳。来到阴阳湖上,我盯着皎洁的月亮——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常倾,在我走的一霎那,大叫道:“小澄,你——”我的意识模糊了。
  我慢慢醒来,嗯,是我自己的床上!我回到了现代——吗?或许只是个梦吧。不过,梦得好真实。我来到餐桌前,爸爸妈妈都在。爸爸妈妈微笑:“今天要好好发挥噢。”我喜极而泣,抱住他们。
  这不是梦。因为,我摸到了脖子上的项链——这感觉是真切的,是实实在在的。
 
    五年级:周雨佳

篇七:[纵有灼灼桃花十里]十里飘香——桂花香_350字


  秋天,终于来了。秋天是伤感的一个季节,但是有一种植物给这个伤感的季节增添了色彩。
  秋天,我会在桂花树下闻闻那桂花的香味,我会在桂花树下一边闻桂花的香味一边看书。在学校的池塘的上面有一棵桂花树,长的可漂亮了,它的树枝长长就像是桂花树姑娘长长的秀发,它的树枝又像秋天的一把硕大、碧绿的打伞。
  桂花还有几个作用,一就是能把桂花泡茶、还可以做出桂花糕……
  我家里就种了一棵桂花树,据说我刚刚生下不久爸爸就种下的现在我家那棵桂花树已经12岁了。秋天在家的时候我就会摘下几束放在家了,家了迅速就有了桂花的香味了。有时候我和爷爷下棋的我就会去摘下几朵洗干净泡茶。
  秋天虽然是一个伤感的季节但是有了桂花就不在是伤感的季节了。我喜欢秋天,我也喜欢桂花。
    六年级:余思荟

篇八:[纵有灼灼桃花十里]待到春风十里笑_3000字

  夕焉六年新帝登基不久,长子伏清封为太子,封号为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扶风伏在案台上写字,点点墨水染黑了袖袍,明明是一副少年的模样,眉宇间却是多出些许成人的气质。我和如影匍匐跪在地上,伏清脆生生地开口:“怎么又送来了两个,都叫什么名字?”
  我低着头,也不知道他看了我没有,如影自报了姓名,我闷头不语地继续跪在地上,头与地板仅是毫厘之差。
  “怎么,不说话,是心气太高了吗?”又是一道脆生生的声音,略带嘲讽。我压低了声音,同他道:“回大公子,奴婢出身微寒,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我看着那双金玉靴逐渐逼近,随后被他扶起,不经意间和他对视,那是一张十分俊美的脸,肤色白皙,眸子清亮,虽那时说来为时尚早,但已初俱美人雏形。
  扶风哈哈大笑起来:“生得好一张包子脸,一看便有福相。你今岁几何?”
  我咬咬牙:“奴婢今年十五。”
  “比我是大了两岁,却没有我高。”
  托他的福,此后的几个月里逢人便被喊成包子脸,扶风也确实顽劣,从不懂得顾忌女孩子的名声。
  被几个公公带回暖阁,如影卸下拘谨:“哈哈,包子脸,七七,你冤是不冤,这名字,果真只有善太子能想得出来。”
  我嗔了她一眼,自顾自找到自己的软榻,默默叹气,至今日晨起,陆陆续续被送来了七个婢女,只图个吉祥。偏偏我又是最后送来的,年纪也最小,别的姐妹都有名字,就我被随意唤成七七,不正不经。
  次日凌晨,我前往浣衣局送换洗的衣裳,七个宫女排成一行,整齐向前。大概是睡得迷迷糊糊觉没醒完,被脚下的顽石绊倒,如影拉我起来后又说怕耽误了时辰,不可因我一人拖累大家,便让我一人送去。我费力捡好铺落的衣裳,不想在一件碧绿的长袍袖子里翻出了块玉佩,白玉的料子,触手生温,料想应该是扶风的,年纪尚小,丢三落四是常有的事,只是这样好的东西随便乱丢也太败家了些。
  一瘸一拐地往浣衣局送完衣裳,我好不容易在一棵茂密参天的古树下找到了他,却已临近晌午。
  扶风彼时正在树下练剑,步步生风,剑风卷起地上残落的树叶,他衣袂翻飞,那样肆意明快。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暗想这太子府也忒大了点,跑了一半才找到人影。我正想上前,被他一剑袭来,削掉了半截头发。我被吓得半死,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扶风微眯那双好看的眸子,飞速收回剑,扫了一眼地上的头发,甚是傲骄道:“我就说嘛,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看我练剑,原来是你啊,包子脸七七。嗯?我得怎么样?”
  此刻是实在不想拍马屁大叫大公子舞得好大公子舞得妙,只是他翘首以盼的眼神委实叫人难以心安。我余惊未消,拿出玉佩,结结巴巴道:“大……大公子,您的……您的玉佩。”
  扶风背着剑,犹豫着要不要接,纠结了一会儿方才开口:“算了,不要了,在我这里左右是要丢的,不如送给你权当见面礼。”
  我撇嘴:“大公子好生气派,像这样的东西,奴婢以前见都没见过呢。”
  扶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怎么,宫中金银玉锦随处可见,莫不是你孤陋寡闻?”
  面对扶风的嘲讽,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索性道:“奴婢生来便与爹娘失散了,当过乞丐,被人贩子拐过,如今遇着了好心人才被送进宫中,故从未见过像大公子身边之物。”
  扶风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试探问道:“百姓,过得好吗?”
  我微思,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好。”
  他又问:“那像你这样人的多吗?”
  我忽然想起进宫前眼前瘟疫横行尸伏遍地的惨状,“很多。”
  他表情认真:“我想让天下人都安居乐业,再也不颠沛流离!”
  我听了有些感动,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大公子,那样只有你当上皇上才可以做到的!”
  扶风抿了抿嘴,不再说什么。
  但那玉佩成了他第一次赠我的礼物。
  我又一阙一拐地混进膳房偷了几个包子,恰巧被如影看到,没认出她来,吓得我差点往灶里钻,如影恨铁不成纲地拽住我的衣襟:“包子包子,你就知道包子!”我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好姐姐,半日未曾进食,确实饿了。”如影无可奈何地放开我,打开旁边的一盘菜:“这是大公子吩咐的,不能委屈了咱们,我向他提起你的脚伤,他便给了一瓶药。”我有些感激地看着如影,如影扶起我,续道,“只是别再吃包子了,大公子说了,越吃越像。”
  “……”
  二
  夕焉七年,三月初三桃花盛开,皇帝出游,带上太子,太子怕寂寞,带上婢女七七。
  “大公子,我们只是出去游玩,不是为民除害……”
  扶风一手长剑一手大刀,榻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武器。
  耍得一手好兵器。
  “话不能这么说,”扶风收拾好一袋子暗器,“民间几日定有山贼歹徒,我带几样武器防身也是好的,倒是你,”他忽然把目光扫向我,“七七,你只带了几株簪花和几套换洗的衣裳,真的无妨吗?”
  我正要开口,扶风自顾自地答话:“无妨,有我在。”
  我心下一惊,觉得大公子着实可爱。我劝他:“大公子,当今天下国泰民安,夜不闭户,况且皇上随身有大量侍卫,是不需要咱们操心的。”
  扶风头也不回便答:“我今年已经十四,不想事事依靠父皇。何况万一与父皇失散,我们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摇摇头,暗笑他杞人忧天。
  不料真被他说中了。
  那是出游的第四日,天降大雨,道路形成滑坡,扶风乘坐的那辆马车因马蹄打滑跌下滑坡,马车尽毁,扶风却在马车坠入山崖的那一瞬间逃离,我找到他时,他血迹斑斑,在一条小溪旁昏迷不醒。
  “大公子,大公子你快醒醒……”
  我使劲掐他人中,扶风隔了好一会儿才摸着红鼻子挣扎要坐起,我放下包袱:“大公子,你还是别动了吧,毕竟浑身都是伤。”
  “父皇呢?”
  “雨下的太大了,皇上他们只好先走,待回宫后再派人寻大公子。”
  扶风眸子一点点暗了下去,又问:“你呢,你为什么不走?”他此时已经站起,我伸手去那急匆匆包好的包袱:“奴婢是大公子的婢女,自然要一生一世都要跟随大公子。”
  扶风眸子又飞速亮了起来,双脚在我的搀扶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岸边蹦,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他等在原地,三下五除二折腾回一根粗树枝,递给扶风:“大公子,将就着些,毕竟条件有限。”
  “……”
  扶风柱着那根姑且可以成为拐杖的东西,不知为何就笑出了声。
  其实我这一路找他也很艰辛,踩到过毒蛇,摸到过刺猬,找了他一晚上再加一个早晨,他却躺在溪边睡得安稳。
  我空着肚子带扶风找到官道,两道桃花开得正灿烂,可是我们却迎来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大公子,哪边是北?”
  扶风半个身子倚在拐杖上,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我意识到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子是不太可能知道那边是北了,一时间竟然很心塞。
  扶风柱着拐杖来到一棵较为茂盛的桃花树下,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声音有些许疲倦:“七七,你可有食物?”
  他双颊泛起淡淡的白晕,我咬了咬牙,放下包袱:“奴婢去找。”
  反正不知道哪边是北,我索性随便找了一处方向,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从一户好心的人家讨得半个包子,片刻不歇地赶回。
  扶风碧绿色的长裙铺在地上,树枝上的桃红正浓,随风散落在衣袍,掉在他的发间,他尚未长开却已显俊美的脑袋轻靠在桃花树下,墨色的长发盛开瓣瓣桃花,优雅沉静,如诗如画。
  我屏住了呼吸,那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就在此得到安歇。
  愣了片刻,我轻轻将他唤醒,扶风睁开略有睡意的双眸,看到手上的包子后换上一脸的嫌弃:“怎么是包子?七七,难道你包子还没吃够吗?”
  “……”
  在这种性命堪忧的关头他还能以当朝太子的身份对唯一的食物挑三拣四,我也算是大开眼界,好心地劝他:“大公子,现在今非昔比,你就凑合着吃点吧。”
  扶风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包子,相当勉强地点了点头。
  “只是,七七,我吃,你也吃。”
  扶风将包子扳成两半,露出里面已经被冷油凝固了的肉,我看着他满脸痛苦地吃下,我隐约觉得我这一半,比他那一半多。
  其实我看到了他趁我不注意飞快舔掉手指上的面屑。
  走了约莫一刻钟,两岸不见有桃花树,却在半路杀出两个小贼。
  “哟,好标志的小娘子——”小贼头发糟乱,笑得不怀好意。
  “你什么眼神,这小哥比这小娘子还俏呢。”
  ……劫色都被嫌弃,谁能知道我内心的翻江倒海。
  扶风有意护在我面前,小贼也看出了端倪,步步逼近,眼看那只不知藏了多少污垢的手要摸上我的脸,扶风冷着脸举起拐杖打他的手。小贼面色不好看:“哼,好烈的脾气,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我扯扯他的衣角,压低了声音:“大公子,你快走,这里有奴婢挡着。”
  “七七,你别说了,我是一个男人,绝对要保护你!”
  两个小贼看着我们两个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扯,终于忍不住招上同伙:“打!”
  最后我们还是被揍了一顿,我替他挡脸,他护在我上面,最后的结果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我被打得浑身都疼,好在危机关头来了官兵,一棍子敲晕了小贼。
  后来扶风告诉我,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患难与共。
  三
  夕焉八年,皇帝二公子长世满十岁生辰。
  自从上次被救回宫后,扶风就一直都包子情有独钟,哪怕是在家宴上,哪怕是在中秋宴上,哪怕是在他弟弟的生辰上。
  放眼大殿,哪桌不知美味珍馐,哪桌不是鸡鸭鱼鹅,就只有当国太子——扶风的桌上,一盘白花花的包子分外扎眼。我去提醒他,着不符合常理,他却笑嘻嘻地说着包子越瞧是越有我的模样。
  不远处的如影应该也是听到了一二,捂嘴偷笑,惹得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闷闷地回到他身后,像不像包子我无所谓,我在意的,是那高堂人。
  夕焉七年太子失踪,皇帝非但不寻,反而匆匆回宫,扶风虽为太子,席位却不如那十岁孩童。
  宴会结束后,回府的路上一直都洋溢着欢声笑语,我却因为这几个问题苦苦思索眉锁愁端,扶风心情似乎是格外的好,嬉笑着问我是不是因为笑我生了一张包子脸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我说:“大公子以为皇上喜大喜小?”
  扶风一愣,脸上的笑意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着深邃的凝重出现在他本该天真烂漫的脸上显得极为不符,他说:“父皇之事为人臣不该过问,为人子更不该问。”
  我又问:“二公子为何居大公子之上?”
  如影瞧出了端倪,拉住我的袖子叫我不要过问,扶风振振有词道:“皇弟不过是个孩童,父皇宠爱他些是应该的。”
  我收回目光,低低道:“但愿真是如此。”
  时隔三年,扶风不再是我初见时说话满是刀子的无知幼童,我亦不是收了他玉佩心怀感激寝食难安的小宫女。
  夕焉八年,映日荷花花开遍地,出泥荷叶碧色连天。六月初七,宫中大摆筵席,为太子善庆生。如影拽着我在宫中串来串去,太子府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好不气派。拉我到一处隐秘之地,如影贼兮兮地冲我比划:“哎,瞧见了没,这回大公子肯定收到了不少好东西,趁着大公子高兴,咱们也去讨几件。”
  我看着门口陆陆续续来往的官员,怎么看都像是前来巴结的,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今儿早上便赏了每人一对玉镯,你还想要多少?”
  如影一笑,目光又移回府门口,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差点没当着我的面流哈喇子:“不愧是当朝太子,前来贺喜的人好多啊。”
  我垂下眼帘,小声道:“不及二公子多。”
  “咿,七七你说什么?”
  我掀起眼帘,拉住她的手:“没什么,夸你见解独到来着,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找大公子讨赏赐吗,咱们找他去。”
  然而扶风却并不在府中。
  跑遍了大半个太子府,如影丢开我的手靠在树上喘气:“哎,不行了不行了,要找你去找吧,太累了……”
  宫中举办筵席皆有女官负责,扶风尚未娶妻,生母香妃也早在其四岁那年害病仙去,遂由内务府主管,筵席也是晚上才开始,我只是奇怪他不在府中迎接宾客跑到外面做什么。
  我是在净初亭上找到他的。
  净初池开了一池子的荷花,含苞待放的,热情似火的,都在艳阳下雨碧绿的荷叶相互依靠。微风几许,芳香袭人。
  扶风坐在净初亭上发呆,我踩着被烤得发烫的石头跑到亭子。我问:“大公子怎么在此处,此时不应该在府中?”
  扶风回头,神情有些落寞。
  “大公子不开心?”
  扶风踌躇片刻:“父皇说政务繁忙,不陪我过生辰。”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找他途中看到皇帝和长世戏水的事情告诉他,我向他勉强笑了笑:“奴婢像大公子这般年纪是时候,还从来没有人陪奴婢过过生辰呢,况且……况且皇上政务确实繁忙,大公子也应该体恤民情才是。”
  我知道,扶风是不相信我所说的了。
  此后,皇帝果然专宠二公子长世。次年,不顾大臣反对,废太子,再立公子长世。
  四
  夕焉九年。
  天刚泛起鱼肚白,天地间都处于似白似阴的奇妙状态,窗台边放着几个要好的宫女送我的几株红梅,娇艳欲滴,不可方物。我从噩梦中惊醒已是满头大汗,嗅了嗅安神的紫檀香才勉强定下神来,又钻回被窝,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一个字——冷。
  如影风风火火地闯进我的房间,我钻出被窝,捂得暖暖的脑袋被她带进来的寒气扑了一层凉意。
  “七七,不好了!”
  “什么事?”
  “大公子……大公子他……”如影欲言又止,涨红的脸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大公子怎么了?”
  如影咬了咬唇,终是道:“大公子……被废了……”
  夕焉九年二月初八,废太子扶风,褫夺封号,封二公子长世为太子,封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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